所以,谁都可以哭,而你,绝不不可以!

“殿下,殿下……”

少年泣不成声,绝美清透眸光,深情缱绻中,美得胜过冷却年光:

“殿下,属下记得,盛国还在的时候,你最爱去流景城的琉璃山,于山巅最极峰之上,属下抱着你极目远眺。”

“殿下,属下记得,盛国在的时候,你最喜欢去隆光城的江盛客栈,点一份你最喜欢的珏香糕。”

“殿下,属下记得,盛国在的时候,你最喜欢去年镜城的箜水汀岸,于清光盛景中泛舟琰臦湖,自在逍遥。”

“当时,为了你最爱的糖醋鲫鱼,你差点要将属下推进湖中,可终究,在你的心中,属下还是远远胜过糖醋鲫鱼的,不是么?”

“殿下,属下记得……”

“够了,你别再说了!”

少年怀中,我歇斯底里噬咬上他:

“薄彧聖,我还没哭呢,你哭什么哭?!”

“你这个混蛋!”

“我明明已经够忍了!你为什么还要说这些?!

“你还要故意让我哭!”

“你不是人!”

……

发泄,不顾一切。

“……”

我眸中泪水,渐渐似洪水瞬息决堤再不可控制,不,远远甚之。

第一颜,你,忍什么忍?!

“……”

哭泣,渐渐歇斯底里决绝崩溃到无可救药。

久久,恍恍恍惚中,我终于隐约感觉得到耳畔少年清澈呼吸:

“……”

声线胜水,少年压抑的痛呼。

后知后觉,我慌乱着松开狠狠咬上少年的唇齿,眸光带泪着歉疚凝向他的眉眼:

“对不起啊,你疼不疼?”

“不疼,殿下你想咬多久,就咬多久属下一点都不疼。”

少年眸中清泪剔透绝美,眉眼缱绻间,将锁骨温柔送至我的唇边。

“殿下,你尽管咬。”

美极一笑,少年宠溺无限。

我垂眸愧疚躲避着少年眸光:

“都流血了。”

本殿下真是太狠了。

对不起,薄彧聖。

抬眸对上少年瞬息,清泪犹自缱绻不绝,我近乎不知所措:

“我给你包扎。”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