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息一声,对父亲说:“只怕姓田的等不到儿女们回来就······”

父亲说:“田副官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跟他们勾结。”

母亲说:“跟他们勾结?他们是谁?”

父亲说:“这几个月我躺在床上一直在想,田副官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做,现在终于想明白了。”

母亲盯着他,等他继续说下去。

父亲深吸一口气后说:“兵匪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商人啊!”

母亲说:“商人?”

父亲说:“如今的仰光高楼林立,做地产的回报最是丰厚,这里最稀缺的就是土地,而我们的工厂占据了大量地里位置比较好的土地。”

母亲说:“我明白了。”

父亲想到这些的时候,已经晚了。

也不知地产商诺康是怎么知道我跟田副官是仇人这个消息的,他居然跑去找田副官,田副官居然也接见了他。

一见面,他也不寒暄了,开门见山的说:“田师长······”

现在田副官早已不是什么副官了,已经是师长。在远征军的时候他就已经是师长了,只因为那时他所带的兵已到一个师的人数,所以他的上司就升他为师长。

诺康说:“······鄙人诺康,在仰光做地产生意。”

田副官说:“你是来向我推销土地吗,我可不建高楼。”

诺康说:“非也,我是来跟您谈一笔生意的。”

田副官说:“你也要涉足白粉生意,还是要做我们的马仔?”

诺康说:“都不是。”

田副官盯着他。

他说:“我看好一块地皮,想请您帮忙,成功后一定不会亏待您的。”

田副官吃惊地说:“什么地皮会让你弄不到手?”

诺康说:“不是我弄不到,只不过我是生意人嘛。”

田副官说:“难道你不想花钱,要强取豪夺?”

诺康说:“不是我不愿花钱购买,只不过······”

田副官夺过话说:“只不过他要价太高?”

诺康说:“只不过那地皮太宽大,我不愿倾其所有来购买,更不愿让别人得到。”

田副官说:“是谁的土地让你如此眼馋?”

诺康说:“袁万山。”

田副官说:“你是要我帮你从袁万山手里将这地皮夺过来?”

诺康说:“田师长是个聪明人。”

田副官就做出一副知恩图报的样子,说:“这可是忘恩负义的事情,我可是帮不了你,想当初袁老板可是帮我们运输过物资的,我们的交情是很深的。”

诺康说:“任何交情,在真金白银面前都是一不值。”

田副官说:“我不一样,我不是一个见利忘义之人,再说现在我手里可不缺钱。”

诺康说:“倘若您的仇人比您更有钱,师长是否还能处之泰然?”

田副官说:“仇人?我与袁老板可没有仇。”

诺康阴沉地说:“他的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