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机跟过去,将死人身上的子弹和枪取走了。

我迅速跑到屠夫们的右边,不等徒弟开枪,我就对一个屠夫就是一枪,这个屠夫就应声躺下了。

屠夫们立刻对我冲来。可是,在他们的身后,这时候枪声响了一下,一个屠夫又被消灭了。他们立刻转身对付徒弟。

我跟徒弟已换了方向,让他们的子弹在没有人的丛林里白白飞翔。这时候的我们,在他们左右先后各开了一枪。

就这样,我们将他们困在了丛林深处,只要我跟徒弟的枪声一响,就会有一个屠夫爆头。

以防我们的枪卡壳,我又去捡了两支枪在身边备着。我相信徒弟也会这样做的,只因为现在我已听见她的枪声不再是手枪发出的,而是长枪发出来的。

屠夫们被我们打得团团乱转,却又拿我们没有一点办法。他们呜哩哇啦的叫着,胡乱地朝四面八方开枪。

我跟徒弟,找准时机又消灭他们几个屠夫。

他们被我们打得屁滚尿流,背对背的挤在一起。

而此刻的我们,却突然停止对他们射击。

丛林一下变得死一般的宁静。

谁都知道,这宁静背后,只有死亡。

但他们也没有逃跑,只因为他们的双腿早已被心中的恐惧吓得发软。

我们要的就是让他们恐惧。只有心中装满恐惧的人,才更容易被我们消灭。

而徒弟要的,就要吓死他们。

所以我们虽然不再开枪,也会突然弄出一点声音来——并不是我们突然对天开枪,只不过扔出石头击断树枝。

屠夫们就会在我们故意弄出的声音中被吓得浑身一抖,胆颤心惊地叫一声,慌忙对着声音响起的地方胡乱的开枪。

而我们,只躲在树后冷眼看着他们。

等他们认为没有危险,而放下心来时,我们却冷不丁的打死他们一个两个。这下他们又全都提心吊胆起来。

最后,这些屠夫们被我们打得脚对着脚,头朝外的趴在地上,有没有声音都胡乱的开着枪,没有目标的射击着。

这时候的我们,已在树上了,居高临下的对屠夫们扣动了扳机。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我与徒弟的配合下,此刻这队屠夫就只剩下四人了。

四个屠夫不再抵抗,起身对四个方向逃去。

我们的子弹岂会绕过他们。几声枪响,最后的四个屠夫也全都倒下了。

我们的子弹并没有要他们的命,因为我知道徒弟会用自己的方式来送这四个屠夫下地狱。

我们走过去,先踢开他们的枪,再将他们拖到一起。看着他们恐惧得变了形的脸,徒弟非常满意。

她呜哩哇啦地对他们说了起来,我一个字都没有听懂。这一次,她没有从枪上取下刺刀——并不是她不会将刺刀从枪上取下来,而是这一次她根本就不用将刺刀从枪上取下来。

她没有立刻将屠夫们斩首,而是用刺刀对他们开膛破肚。她还将他们的肠子挑出来流淌一地,让他们亲身感受自己曾经做过的坏事。

我们在这些死人身上补充了充足的子弹和枪支。这些枪并不是以前我在军队中握过的毛瑟,是能打很远而又看不见硝烟的步枪。这枪全都是新的侵略者发给屠夫们的武器。

我们离开了,留下他们捧着自己的肠子痛苦地惨叫。只要没有人来救他们,他们就会在恐惧中鲜血流尽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