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张阳伸手摸了摸秦静脑袋。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妇女走进来,这人叫陈爱娟,是孤儿院的院长。

“小静,今天怎么有空呢?”陈爱娟朝秦静打招呼,往常她都是周末放假来孤儿院,很少放学后来这里。

“我带朋友过来看看。”秦静如实回应。

“这里小孩太闹腾了,咱们去办公室聊。”陈爱娟看了眼张阳,随即邀请俩人去办公室,大厅孩子们太吵闹,不是招待客人的地方。

“怎么称呼您?”办公室茶座旁,陈爱娟倒了杯香茶递给张阳。

“我叫张阳。”张阳简单的自我介绍。

“我是这孤儿院的院长,我叫陈爱娟。”陈爱娟亦是自我介绍。

“陈院长,你这孤儿院政府有拨款吗?”张阳好奇地问道,他端起香茶凑嘴抿了口。

“政府负责一半开销,其它的向社会筹集,好在有很多像小静这样的爱心人士帮忙,不过仍然杯水车薪,孤儿院开销实在太大。”陈爱娟侃侃而谈地道,她面露凝重的表情,只要提到钱她就头痛。

孤儿院主要是接收被遗弃的孩子,这些小孩很多都要吃奶粉,另外还得请人带小孩,最重要的是,百来个小孩吃饭问题,每个月开销很吓人。

陵江市是一个三四线小城市,财政本就吃紧,政府能分担一半的开销,已经尽力了,有时候政府也有心无力,毕竟孤儿院不只一家。

“孤儿院的账号是多少?我转2万,算我的一点爱心。”张阳打算给孤儿院捐款,他小时候深受国家跟爱心人士的恩情,他有责任跟义务将爱心传递下去。

“张先生,谢谢你慷慨献爱心。”陈爱娟感激地道,她拿纸写上账号递给张阳。

“作为小静的朋友,她热衷于公益,我得紧跟她的脚步,尽些绵薄之力。”张阳掷地有声地道,现在手机转账很方便,很快就弄好了。

“娟姐,我是不是厉害!一下子就给孤儿院带来2万捐款,好多小钱钱,我大叔就是棒。”秦静满脸得意地道,嘴角高高的翘起。

“你厉害行了吧。”陈爱娟手指点了下秦静额头,随即站起身,朝张阳鞠躬,诚恳地道:“张先生,我代表孤儿院的孩子们谢谢你。”

“张院长,公益不是一个人的事,是全社会的事,能有机会力所能及的帮助孩子们,这是我的荣幸。”张阳淡然地道,只要以后有需要,他将继续帮助孤儿院。

忽然,小雪从外面跑进来,她的小手摇晃着陈爱娟手臂,喊道:“妈妈,妈妈,昨天那帮坏人又来了。”

陈爱娟脸色徒然变化,当即起身往门口走去,张阳跟秦静紧跟过去。

门口停放着几辆推土机,数十个混混站在前面,个个凶神恶煞,这画面很熟悉,俨然就是电视里强拆场景,难道这帮人是要强拆孤儿院?

“你们想干嘛?只要有我在,你们就别想碰我的孤儿院。”陈爱娟怒声喊道,她是院长,自然要保护孤儿院,她视死如归的站在推土机前面。

“陈院长,你是阻止不了我们拆掉孤儿院的,我劝你还是乖乖签合同。”混混头目言语威胁道,他根本没有把柔弱的陈爱娟当回事。

“我是不会签字的,你们给的补偿价格太低了,跟强盗抢东西没有区别。”陈爱娟义正辞严地说道。

近期由政府主导进行城中村改造,孤儿院这一块要建商业区,这是件展经济的好事,可无良的地产公司,给的补偿价格很低,简直是抢土地。

很多人惧怕地产公司请的混混,纷纷妥协签字,可陈爱娟不能妥协,地产公司给的补偿款根本不够买地建孤儿院,她不能让孩子们没地方住。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了,待会让你眼睁睁看着孤儿院被拆掉。”混混头目霸气地道,陈爱娟的阻拦徒劳无用,强拆时把她拉开就行了。

“你挺嚣张的,你是想让我再次打断你的手脚?”张阳站出来插话道,混混头目是胎记男,俩人真是冤家路窄,已经碰面几次了。

这两年房地产火爆,经营酒店的新湖集团也开始涉及地产业务,负责这个项目的正是新湖集团,胎记男既是葛江天的保镖,同时还要承担强拆任务。

“你怎么在这?”胎记男大惊失色,张阳就像个恶魔,给他留下了深深的阴影。

“你是要强拆孤儿院吧,你拆给我看看!”张阳冷声道,凛冽的目光盯着胎记男。

“我哪敢强拆孤儿院!我是跟陈院长开玩笑的。”胎记男强颜欢笑地道,有张阳这个恐怖的人在,肯定没法强拆了,几十个小弟根本打不赢张阳。

再者他的手臂这几天才好,他不想再被张阳打断手脚了,实力相差太悬殊,没必要飞蛾扑火。

“赶紧给我滚。”张阳威势地说道。

胎记男当即狼狈的离开了,其它人紧跟其后,孤儿院门口很快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