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诗名虽然胡闹了一些,但诗确实是上佳之作,而且还十分应景!

在诗词之中对于自由的向往与当下的房俊可谓是相得益彰!

这房俊不就是想在国子监来去自由,不想受规矩的约束吗?!

在场众人虽然做不出这等诗词来,但耳熏目染之下,这品鉴能力还是有的!

“好诗!”孔颖达双眼微闭,品味良久,方才睁开双眼,吁了一口气,出声赞道。

“不知小子这首诗可否能入孔师的眼呢?”房俊嘿嘿一笑,明知故问道。

“嗯,二郎果然采非凡,随口一吟便是绝佳之作!看来这传言不可信呐!”孔颖达以手抚须,缓缓点头。

“那敢问孔师,小子是否通过了考验呢?”房俊趁热打铁,接着问道。

呃……这……

孔颖达闻言,顿时脸色一僵,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刚刚他也只是一时兴起,随口答应而已。

但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房俊竟然在这片刻之间就作出了此等佳作!

如果自己真让这小子在国子监来去自由,先不说房玄龄会不会找他的麻烦,但就说陛下估计也不会答应吧?!

毕竟这小子再过两个月就要迎娶高阳公主,如果谁敢在这节骨眼闹幺蛾子,就算他孔颖达是当代大儒,这陛下的怒火他也是承受不起的呀!

这魏王李泰能在国子监来去自由,除了自身学识过人之处,那也是得到了陛下的准许!

而这房俊……

“孔师,这诗肯定是房二在哪听来的!就以房二之才也能做出如此佳作,简直无异于天方夜谭!”底下的杜荷见到孔颖达脸上为难的神色,顿时心中大喜,连忙出声说道。

哼!房二,就你个大棒槌还想在国子监来去自由,做梦吧你!

“杜荷你个卑鄙小人,简直无耻至极!竟敢污蔑二郎,真是枉为读人!”程处亮见状,顿时怒了,猛地站起身来,指着杜荷就是一顿臭骂。

“哼!程处亮,众所周知房二郎不学无术,你如此维护于他,莫非也想学那房二做个剽窃贼不成?”就在这时,一道冷哼声从靠近窗户那边传了过来。

房俊循声望去,只见一名身穿白色生袍的少年正满是讥讽的看着自己。

“王敬直,你这天杀的狗才竟敢与杜荷这混蛋沆瀣一气污蔑二郎?信不信老子捏爆你的卵蛋!”程处亮一双牛眼瞪得溜圆,转头望着这名少年,怒声喝道。

“就是!二郎出口成诗,乃是我等亲眼所见,岂是尔等宵小之辈所能污蔑的!”就在这时,人群中又站出一名身材高大,相貌英武的少年附和道。

“柴令武,你……”那名叫王敬直听到这话,顿时气结。

什么?这两货是王敬直和柴令武?!

尼玛!老子不会进了驸马集中营了吧?合着这崇志堂里坐着的都是李二的未来女婿?!

王敬直出生太原王氏,乃当朝侍中王珪的幼子,贞观十一年,迎娶李二第三女南平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