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你将消息透漏给皇上,你应该知道现在这种局势皇上也不能将贺家怎样,当然更不能将谢丞乾怎样。”祁天惜拎着一瓶麻沸散转过身来盯着他说道:“你后悔自己的选择吗?”祁天惜试探地问道。1t;gt;

男子玩世不恭的神情一僵继而露出了个明艳动人的微笑说道:“后悔?我倒是没什么后悔的锦衣玉食我想要的都得到了有什么好后悔。”看来自己猜的没错,祁天惜上前一步说道:“恩,你是陛下的伴读锦衣玉食当然都得到了,可是独独没有一个好身体。要我说还不如就跟着谢丞乾去岭南肆意地生活四五年。”1t;gt;

徐锰听口音是北方人至于沈骅溪也是一直跟在谢丞乾身边,而这个人不仅仅认识血言,血言看到他竟然也是带着怒火。不出所料的话这位谭都督应该是没有跟谢丞乾到岭南的旧部。“想不到真的像是传说中的一样你竟然直呼三殿下的名讳?”那人一直笑着的脸终于有了些许变化神情中带着惊讶。1t;gt;

祁天惜没料到他会说这个卡在嗓子里的说辞竟一下子吐不出来了,祁天惜皱了皱眉这才说道:“这个给你。你把这个交给周老军医然后告诉他,他要是能为你施针你就有办法从我这里拿到别的。”其实如果仔细调理加强食疗他的病不会恶化到什么地步,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周家的法子更好一些。1t;gt;

“这就是交换条件?”他挑了挑眉看着那青花瓷小瓶。周家的人不是没有给他治疗过,但是收效甚微。当然这军中有位周家不成器的老大夫他也是知道的,虽然对外是说这位周老太爷生性放荡不羁。只是现在看着祁天惜淡然镇定的神情似乎又不像是在骗他。1t;gt;

祁天惜点着头说道:“你是聪明人,当然起码是在选择对自己有益的方面。”说着将那个小瓶向他有递了递。祁天惜也在赌,赌那个老大夫确实有本事,当然也是根据周贺两家的渊源。1t;gt;

“成交!”那人绽开了个灿烂的笑意,别说一般人见了还会以为他是什么善类呢。谭明宴接过那个瓷瓶说道:“那下次见。”1t;gt;

“叛徒。”他与血言擦肩而过时,一直拿着佩刀的血言冷冷地说道。1t;gt;

谭明宴脚步一顿整个身子似乎还轻微地颤抖了,他嘴角的笑意还未退去眼神却已经冷了下来,“我一直是忠于陛下何来叛徒之说。”1t;gt;

血言却直径从他身旁走过向着祁天惜走去。1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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