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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两人同时摇头。

凌宇拿出空的酒瓶在两人面前晃了晃,“那你们解释下,这是什么?哪里来的?”

“是青明要喝,我才去叫人买的。”墨言率先开口,一旁的李青看了看墨言,又看了看凌宇,心想,哪有你这样的?

但是眼下也只得自己揽下来,随即低下头,看着脚尖,小声道,“是我心情不好,才缠着墨言和我喝酒,不关墨言的事,你要怪就怪我吧。”

半晌,凌宇打开油纸包递给墨言,“趁热,两人分着吃了,然后回房好好歇息。”说完自顾自坐在屋脊上。墨言接过油纸包和李青对视了一眼,随后挨着凌宇坐在一起吃起了桂花糕。

“唔,真的还是热的,真好吃”墨言吃得开心的像个孩子。

李青也吃了一口,嗯,确实好吃,看着旁边凌宇细心的为墨言拭去嘴角的残羹,她心头一酸,默默地朝旁边挪了一下

吃完手里的桂花糕,李青站起身,“你们慢慢吃,我回房歇息了。”

说完纵身一跃,落在庭院,随后向房间走去。回了房的李青躺在床上眼泪又一次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她用被子蒙住头,放声大哭

而门外经过的墨言和凌宇两人都叹了口气,青明的选择,真的是太难了

天刚蒙蒙亮,长街上最先有烟火气的当属早餐店了,此刻的烧饼铺子,除了摊主老刘外,已经有几位客人了,老刘将锅里的烧饼翻了一面继续烙制,看到距离最近的更夫刘三坐在桌边看着碗里的烧饼也不吃。

“刘三,今日怎么不吃了?不饿?”老刘提醒道

刘三听到声音明显吓了一跳,他抬起头,手还碰到了桌子,疼得他“啊”的叫了一声。

老刘皱着眉,“大清早的,你见鬼了?”

“鬼?”刘三猛然一惊,哭丧着脸看着老刘道,“对啊,我昨晚见鬼了,我打更的时候看见两个白衣女鬼在天上飞,长发披散着,她们还笑,笑得很恐怖”

“刘三,你怕是昨晚喝多了吧?哪里有鬼?”另一桌的客人取笑道

刘三转过头对着那一桌道,对天发誓道,“没有,我昨夜没喝酒,也没胡说,我昨夜真的见到两个白衣女鬼在天上飞”

“切我看啊,你就是看花眼了。怎么可能有鬼?”

“你也看见了?”正走到铺子的一个矮胖小伙双手按着刘三的肩头问道

刘三看着眼前的矮胖小伙,“看见,看见你也看见女鬼了?”

矮胖小伙同样哭丧着脸坐在刘三对面,“我昨晚起夜时听到女人的笑声,我四下一看,就看到两个白衣女鬼在天上飞,我以为我眼花,使劲眨了眨眼,确实是两个白衣女鬼,长长的头发,还在笑”

刘三一下子蹦起来,“呐、我没有乱说吧,他也看到了。”

原本还在取笑刘三的客人狐疑的看了看,正准备说点什么,就听到老刘皱着眉,“照你们这么说,我昨夜正在发面的时候也听到了笑声,是女声但我当时没在意,不会就是你们见到的白衣女鬼吧?”

这下所有人都面面相觑,“难道我们昨夜真见鬼了?”刘三颤抖着声音道

“我、我昨夜也看到了。”一个乞丐模样的老人出现在了烧饼铺。“两个白衣女鬼,头发很长、很长,笑的很大声、很恐怖”

这下,还没到天完全亮,大街小巷都传遍了昨夜京城出现了白衣女鬼,还传出了女鬼专门吸食青年男子的精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