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丢脸是小,他不能破解身上的转运符才是关键,他都担心起来他们给不给他破解了! 看着林大师兄和薛父他们的模样,薛成凯抬手捂脸,不断的叹气,感觉他们这次来真的是白来了。 没能得到糖宝小天师的原谅也就算了,竟然还丢了大大的脸,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糖宝小天师,你能不能帮帮我和妈妈啊?”薛成凯跑到了糖宝的面前,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面对自己这个小粉丝,糖宝还是喜欢的。 糖宝小手拍了拍薛成凯的肩膀,奶声奶气的安慰,“没事!小哥哥,你是糖宝的粉丝,糖宝会帮你哒!” 听到糖宝的话,薛成凯顿时脸上露出了高兴激动的神色。 没想到,身为糖宝的小粉丝,竟然还有这样的好福利。 薛夫人脸上也是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果然她就说嘛,糖宝这么可爱,这么善良,怎么可能会不帮他们呢! 薛成凯连忙恭敬的对着糖宝不断的感谢,“谢谢……谢谢糖宝小天师!” 被排除在外的薛父,“……”这儿子是白养了!竟然一点都不帮他这个老子说话! 薛夫人和薛成凯两母子表示一点都不心虚,谁让他自作孽呢!而且还不长记性,这个时候了还敢得罪糖宝! 他们都很感谢糖宝不将他们和他混为一谈,愿意帮助他们呢! 看着一脸委屈巴巴的薛父,林大师兄招呼他要去问询。 因为情况紧急,再加上薛父还有事情有求于糖宝,林大师兄直接在楚家当审讯室问了薛父关于拍卖会的事情。 不过,得到的结果并不是很多,毕竟薛父对这些都不是很了解。 知道一些信息之后,派人前往薛父之前去的拍卖会,让人去调查这些东西到底是谁送去拍卖会的。 然后,林大师兄又立马派人去调查全国已经举办过的拍卖会,还有即将进行的拍卖会,他们都要检查一下那些东西。 如果有同样的东西,再去调查这些东西的来源,必须得调查清楚。 不过对于结果,林大师兄并不报太大的希望。 既然顾家已经开始将东西放到拍卖会上,肯定不会留下马脚,也肯定不会自己亲自去的。 询问结束之后,林大师兄将那些贴了转运符的东西拿去了道门,由他们统一处理,这种小事就不劳烦糖宝了。 不过那些没有的都留给了糖宝,相信糖宝喜欢的。 送走了林大师兄他们,薛父期待的看着糖宝,搓了搓双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糖宝小天师,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只求能够你能够给我一个机会!你要什么尽管和我说,以后你让我往东,我绝对不会往西!” 楚弈梵撇嘴挑眉,“那我妹妹要你的公司呢?” 薛父,“……”没了公司我们以后怎么过日子? 一时之间薛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公司给了糖宝,就等于给了楚氏集团,而他是什么都没有了啊! 所以,他什么话都不说。 对薛父的反应,早就在楚家三兄弟的预料之中,谁愿意把公司给让出去呢? 楚弈熙轻笑,淡淡的说道,“没事,毕竟一个公司不是一个人的,不如薛总给点股份吧!” “股份怎么够?现在薛家的股份也没多少钱吧?”楚弈梵撇嘴,嫌弃的说着。 楚弈霆手指轻轻的敲击了一下沙发上的扶手,语气也同样的平淡,“那就不动产抵扣!” 对于薛父的下场,他们早就已经考虑过了,所以也对他名头下的资产做了统计,该怎么赔偿糖宝会更好一些。 相比其他那八家,薛父自然是要付出更多的一些代价不是? 不动产可是比公司的股份你还要靠谱,谁知道之后薛父能不能坚持下来,公司会不会破产呢? 薛父听了,眼角的肌肉都忍不住轻轻抽搐了一下。 楚家三兄弟是懂扎人心的,直戳他的心窝子啊! “可以,我可以给糖宝小天师公司的股份!” “恩!”楚弈熙点了点头,拿出了几份合同,说道,“鉴于薛总之前对糖宝的精神损失,之前所提的那些只是对糖宝的精神损失费,这些是糖宝出手的费用,和其它八家一样!” “精神损失!” 薛父捂了捂自己的胸口,感觉自己下一刻随时都可能心脏病发,然后晕过去。 楚弈熙轻描淡写说出的这四个字真的再次直戳他的心窝子,这绝对是有史以来最贵的精神损失

。 而他,还不能反驳,更没资格反驳。 这一课的代价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薛夫人和薛成凯都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看着薛父的眼神不知道是恨铁不成钢还是同情了。 毕竟,薛父的东西也是同样属于他们的,可谁让人家得罪了楚家不能惹的小公主呢? 最后的最后,除了和八家不一样的是,薛父多付出薛家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还有他自己名下所有的不动产资产,都送给糖宝,才算是了结。 薛父手头上不动产资产有办公楼、别墅等,加起来怎么也有两个亿,绝对是划算的。 其中的豪车还是薛成凯出卖的,让糖宝拿了。 男人嘛,都喜欢车子的,总有那么几辆限量版的汽车,但是奈何他老子不给他开,薛成凯就记下了小本本。 既然是不动产,那汽车也是的吧? 于是,薛成凯让糖宝加了那些豪车,加起来也有好几千万呢! 薛父真是险些没被薛成凯的背叛给气得吐出一口老血, 对于这个结果,薛夫人表示一点都心疼。 没了不动产资产,老男人暂时都别想搞什么小三小四了,还省了她很多心! 糖宝假模假样的给薛父的水里放了烧了的符纸,然后让他喝下,可不能和其它的那八个人不一样啊! 不过,女佣在准备的时候,想着为他们的糖宝小公主报仇,很小心眼的在里面放了看不见的盐糖之类的,让薛父喝下去。 薛父喝了一口,险些没吐出来,“怎么这么难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