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孝阳和岳语海洗漱完毕正准备下楼觅食,刚走出拐角,便遇见了江陵。

“二位,阁主有请。”话罢,江陵将手中提着的两袋东西递给二人。

接过来物,拆开油纸,几枚冒着白烟的小包映入二人眼帘,岳语海看了看江陵,冲孝阳笑道:“江兄知道咱俩没吃早饭特地买了包子,可真够贴心啊。”

听见岳语海夸赞他人,说实话,孝阳心中有些不快,可嘴里却未表露出来。

“多谢江兄!”

二人一边吃着包子,一边跟着江陵,很快便来到了寒霜阁内,江陵将二人带到房通报了白月生便离开了。

见二人进屋,白月生放下手中笔墨,带着笑颜迎了上来。

“请坐。”

吩咐看茶之后,白月生便问道:“二位考虑的如何了?”

“想的差不多了,不过还得有劳白阁主先解答下小女疑惑。”岳语海放下茶杯说道。

“但问无妨。”白月生道。

“你想让我二人如何制衡王曲元?实话说吧,昨夜我两可是被王曲元给绑了去的。”岳语海说道。

白月生听后有些恼怒,他甩了下衣袖重哼一声:“哼!这个混账东西!”

“事已发生,小女想知道的是如何制衡,又如何保全己身?”岳语海道。

“二位放心,论他王曲元背景如何,可在这寒霜阁还做不到手眼通天!二位既任了月牙堂堂主之位,他也得权衡权衡!”白月生正色说道:“至于如何制衡,二位突任堂主,王曲元定会分出精力观察你们,届时老朽方可拔出祸害。”

“好,我们会尽力牵制王曲元,事成之后我二人便离开。”孝阳说道。

“那老朽立刻带你们前往月牙堂!”得到答复,白月生立马起身:“二位放心,老朽承诺过摆平你们的祸事便一定做到。”

……

月牙堂,位于邛城东角,堂众三百,堂徽霜下弯月。

“这是什么!?两个毛头娃娃?”

“年纪轻轻如何担得起堂主之位?”

堂内质疑声四起,孝阳和岳语海立在正中,望着一双双充满不服,不屑的目光,有些无奈。

“众人记住!今后谨听徐堂主和岳堂主吩咐!”白月生厉声说道。

霎时,堂内鸦雀无声,众人虽满心不服,可还是不敢不听白月生话的。

“我等谨遵徐堂主、岳堂主号令!”

见众人答喝,白月生对孝阳和岳语海说道:“老朽还有事,先行一步,这帮小子若有不尊之处,告知老朽!”

“阁主慢走。”

待白月生走出大门,堂内猛然炸开了锅,听着一片嘈杂,岳语海正声喝道:“闹什么!?有什么不满的一一道来!”

听得岳语海喝声,堂内安静下来,这时有一身形魁梧的壮汉上前二步,阴阳怪气道:“属下有问二位堂主,何德何能坐上堂主之位?”

“何德何能?”岳语海挺身站立背着双手冷声说道:“要不你来试试?”

“哼!那便得罪了!”壮汉重哼一声:“还望堂主勿怪!”

“好!来!”岳语海走上前去,握着黑棍来到壮汉身前,虽是仰视壮汉却气势十足。

“我不和女人打!”壮汉指了指孝阳:“徐堂主可愿指点指点?”

孝阳见状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走到岳语海身侧,对壮汉说道:“都是自家人,何苦刀剑相向?”

“堂主误会了!属下只想请教一二!”壮汉凛然道。

“我说了,不和你打。”孝阳看着气势汹汹的壮汉,满是无语,他一把拉过岳语海转身走去。

刚走两步,耳边却传来了壮汉满是讥讽的话音:“各位看看啊!这就是阁主给兄弟找来的堂主!如此吝啬,不肯赐教。”

“哈哈哈哈!”

众人再次哄笑起来,壮汉也放声大笑道:“堂主放心!属下分得清尊卑,定不会伤了你的嫩肉!”

听得这话,岳语海勃然大怒,孝阳制止不及,岳语海奋力挣脱孝阳臂膀,旋即持棍冲身出去。

壮汉见状挺刀格挡,架住一击,却猛地感到后背阵痛,原是岳语海借用巧劲腾空而起侧腿踢出。

壮汉倒地,岳语海棍指其喉,目光如炬,不声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