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什么事情到了八爷这边,都能迎刃而解。 我正发愁怎么用这炼血球,八爷紧接着就传授了我修行法门。 八爷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绝对不是吹的,我感觉他就是个百事通。 八爷还跟我说,掌握了这个运用炼血球的方法之后,要没事儿经常练习,才能随心所欲的将施展,这个法门只是作为一个保命的手段,不到迫不得已不能用。 他们几个人在燕北呆了几天,主要是谷浩然和圆空在我家养养伤。 一天晚上,我们将钱拿了出来,开始分赃。 虎子叔也在场,看到一屋子的钱,差不多将屋子都堆满了,虎子叔激动的差点儿抽过去。 他揉了揉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少爷,我不是在做梦吧,这么多钱,你们从哪里弄来的?” “虎子叔,你看的都是真的,这一次出去,我搞了1000万美金外加九千万人民币,还了房贷,剩下的都是你的养老钱。”我笑着道。 “不行了,我感觉有点儿缺氧,让我缓口气。”说着,虎子叔就跑到了院子里,来回转了好几圈,在屋子里就能听到他的傻笑声。 每个人都是九千多万,圆空一分不要,我们把零头也分了。 最高兴的应该就是谷浩然了,老婆本都有了,以后在老家那绝对是个土财主。 卡桑也有类似于乾坤八宝囊之类的法器,这些钱他直接装了起来,谷浩然有些麻烦,明天还需要虎子叔和谷浩然跑一趟银行,将这些钱全都存在银行卡里,这样才能带回去。 钱都分完了,圆空分了个寂寞。 以邋遢道士的性格,自然是拍拍屁股走人,跟大家伙打了一声招呼之后,拿着钱就跑路了。 咱也不知道,他拿着这么多钱到底是干啥。 真希望这小子不要跟着黑小色学坏,拿着钱去花天酒地。 卡桑很快离开,我让虎子叔开车将圆空和谷浩然送到了车站。 然后我的生活又恢复了波澜不惊的平静。 有了这笔钱之后,我让虎子叔联系了那个银行的经理,一次性把所有钱都还清了,这样就不用每个月还几十万的房贷,顿时感觉一身轻松。 至于剩下的钱,本来我想存在一个银行卡里,让虎子叔保管,可是我又担心我师父那个老狐狸,将这些钱从虎子叔手里骗走。 就虎子叔这缺心眼的样子,我师父要想骗他,简直太容易了,比欺负幼儿园的小朋友还轻松。 于是我跟虎子叔说,我要把这些钱都放在龙虎镜里面,我师父也不知道如何催动龙虎镜,这样他也骗不走,这才是最稳妥的。 然而虎子叔却道:“少爷,你说你整天出去打打杀杀的,万一哪天要是被人杀了,这钱也取不出来啊。” 听到虎子叔这样说,我顿时一脑门的黑线,没想到他竟然还担心这个。 这是不盼着我一点儿好啊。 还完了房贷,我身上还有差不多有一个小目标,就算是啥也不干,天天躺平,后半辈子也衣食无忧了。 然而,虎子叔这个财迷,竟然还想着我出去赚钱。 他还拿出来了一个小本本,上面全是记载着我去宝岛之后,这段时间以来找上门来的各种生意。 有大部分都是看风水的,不少都是外地人,还有几个好像是中邪的情况。 现在我有这么多钱,真是懒得出去干活,就想躺平一段时间。 可是虎子叔却说,有一个客户已经找到四合院好几次了,急需我出手,而且对方给的钱还不少。 我想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过去看看,于是便让虎子叔联系了那个客户。 转眼间,自从上次回家,大半年又过去了,一想到又可以回到九山村去瞧瞧,这心里便是莫名的激动。 很快,虎子叔就联系了那个客户。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那个客户就找到了我家里。 来到我家里的是两个老人,男的六十多岁,女的看上去七十多岁,满脸皱纹。 我还以为这是一对老夫妻,没想到,那个老太太竟然喊那老头儿喊父亲。 老头儿的名字叫杨安国,那个老太太叫杨小舞。 这两位来自于晋省一个叫做水县的小地方。 那个叫杨小舞的老人家,一看到我就哭哭啼啼,让我救命,一口一个个小哥哥的叫着,让我有些浑身不自在。 就她这模样,我喊她奶奶都没问题。 我连忙将这一对奇怪的父女请到了客厅里,让虎子叔上茶,听他们讲述来找我的目的。 二人落座之后,杨安国叹息了一声说道:“吴少爷,我们也是听说燕北城有您这么一个厉害的人物,不远千里找过来的,现如今,也只有您能帮我了。” “老先生,您慢慢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客气的说道。 杨安国看了一眼身边满脸皱纹的老太太,说道:“吴少爷,我说我身边的这个是我女儿,您相信吗?” “说实在的,我真不相信,她看着比您年龄都大。”我不好生意的说道。 “唉!”杨安国叹息了一声,紧接着说道:“其实,我女儿很年轻,才23岁,今年大学刚毕业,一个月之前,她还挺年轻的,突然有一天晚上,回来之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一下子突然老了几十岁。” 听闻此言,我悚然一惊。 这又是什么幺蛾子,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过这种事情。 怕我不相信似的,杨安国从身上拿出了一张照片出来,递给了我道:“吴少爷,您看看,这就是一个月前我女儿的模样。” 我接过了照片,仔细看了一眼,照片上的女孩儿说不上多好看,但是青春靓丽,满脸的胶原蛋白。 拿着照片,跟眼前那个叫杨小舞的女人对比了一下,还别说,看上去真的很像,只是苍老了几十岁而已。 我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还是我女儿跟你说吧,这事儿听着就挺玄乎,我现在都感觉跟做梦似的。”杨安国再次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