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六叔不耐烦的摆摆手。

他这干儿子太会扯淡了。

要不是具有唯一的不可替代性。

早被他一巴掌拍死了。

不能生就不能生,换一个不一样生。

“京城?”

“这次又是什么囚犯?”

“没什么危险性吧?”

李长寿非常警惕的问道。

这年头,在牢里升级慢是慢了点。

但时不时的接个单也能混口饭吃。

这外面实在是有些危险。

又是打仗又是干嘛的,一路都不太平。

“一个采花贼,就是跑得快点。”

“再加上溜门撬锁更是一绝,其他人都怕到不了目的地就让人跑了。”

“否则,也便宜不了你我 。”

一般这种采花大盗都是狡兔三窟的存在。

再加上点贼偷的属性,那叫一个有钱。

要是好欺负的话,早给人榨干了。

“那么问题来了,这种人渣运去京城有啥用?”

“总不可能像胡媚娘一样被送去教坊司吧?”

李长寿分外不理解。

难押就别押咯。

手起刀落,人头落地,岂不快哉?

“这我哪知道。”

“好像是某大官家的大小姐闹死闹活,非要…………”

“不过,这些都只是传闻,你我一阶皂隶知道那么多干嘛?”

“殊不闻,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的道理?”

曹六板起了脸。

“懂得懂得,这不是问问嘛。”

“长长见识,隐私方面我是一概不想听的。”

李长寿连连点头。

他还没活够,还不想死呢。

---

大牢

漆黑的二层地牢。

一个浑身挂满了刑具的人,从幽暗的地狱中走了出来。

此人唇红齿白,面若潘安。

若非头发有些凌乱,衣服上各种污渍横行。

那妥妥的就是一个小白脸。

“他的身上已经被下了绝内散,正常情况是运不了功的。”

“解药只有京城有,一路上小心,此人对溜门撬锁非常在行。”

“而且,这人非常难抓,一旦跑了……你们好自为之吧。”

二层的冷面狱卒,办完交接手续,便又回到地下去蹲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