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雄终于等到那两人走了。

“他们终于走了”

有外人在,他都不能好好看看他的贞儿,亲热亲热都要束手束脚的。

贺兰雄将虞芷贞揽入怀中,轻吻虞芷贞的额头,人在塞外,无一天不在想着这个小妖精。

“你这次去了那么久,开了好几次战,有没有受伤?”

虞芷贞深知战场上刀枪无眼,虽然贺兰雄武功高强,受伤也是常有的事。

贺兰雄一句带过:

“都是些小伤”

他不过是不想让虞芷贞担心罢了。

虞芷贞眉头一皱:

“我瞧瞧”

说罢便上手将贺兰雄的衣服解开。

贺兰雄也任她看。

“看吧”

里衣脱下,胸前后背全是大大小小的伤口,还有些是旧伤新伤叠加在一起。

虞芷贞鼻头一酸,心中更多的是心疼。

“你这背,新伤旧伤加起来一块儿好地都没有”

抚摸着,凹凹凸凸的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疤,很不是滋味。

心中责怪贺兰常胜偏心,那么多儿子,偏要让贺兰雄去那苦寒之地打仗。

虞芷贞大滴大滴的泪珠欣然落下,贺兰雄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轻轻拭去虞芷贞眼角的泪。

“这怎么还哭了”

虞芷贞踮起脚,在贺兰雄嘴上轻轻一嘬。

道:

“还不是心疼你”

贺兰雄轻揉虞芷贞的脸蛋儿,道:

“男儿受点伤很正常,若我没有伤不去上战场,那还打什么仗,是去那当吉祥物的么”

也是,在战场上就是要与战士同生共死,一起作战。

一是鼓舞士气,二是也不让自己落得个贪生怕死的名声。

虞芷贞将贺兰雄的衣服和上,带着哭腔道:

“边关问题好些了么”

一谈到边疆问题,贺兰雄神情严肃。

“不好,北凉的新王穆旦渠,狂妄自大,一直在边疆一带烧杀抢掠,扰得百姓民不聊生。”

这次回来也是为了将虞芷贞娶进门,边疆一带依旧是水深火热之中。

虞芷贞深知贺兰雄这次来是呆不久的,嘱咐道:

“那年后你回去,可要小心点”

“年后我不回去,父皇答应我二月初三你满15过了及笄礼,二月底就娶你为妻”

边疆一带虽说是情况不乐观,对他来说,娶妻才是人生第一大事,这辈子是必要将虞芷贞早早的娶进来。

免得他在外面有些个什么意外,自己那几个兄弟惦记着。

在军中好些个同他年纪的副将都有了妻儿,孩子都会满地跑了,他要是不抓紧些,别说皇后催了,连他自己都看不下去。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