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念阁内一波又一波的大夫进进出出,已经过了五天,依然无人能医治,子豪站在人群里,声音沉闷的呵斥道“你们这帮庸医,到底能不能行,要是耽误了我们阁主的病情,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这可不能怪我们呀,这阁主的病情太过奇怪了,摸着脉搏都不太像是正常人,也探查不出究竟是何原因导致的昏迷”!

子豪毫不客气的回怼道:“如果什么都知道了,还找你们做什么,我们自己就解决了,不要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

“你…你不要太过分,我们是来看病的不是来找气的,既如此我们便就此离开…”!

“走呗,我又没拦着你们,一帮庸医,五天都查不出一个病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什么狗屁神医,也不怕闪了你们的舌头”!

面对秦子豪的贬低,众人气的浑身打哆嗦,皆背起药箱纷纷离开。

齐澜走过来问道:“怎么发这么大的火啊,你要撵人也不至于真生气吧”!

“呵呵~没事,这帮庸医,连是不是人都不分清还好意思称大夫,真是丢人”!

“噗”,齐澜一下子笑出了声,随即说道:“行了,你也太过分了,人家千里迢迢的上门看诊,你竟然弄个人猿,又是剃毛又是喂药的糊弄人家”。

子豪得意的笑道:“那是他们笨,是不是人都分辨不出来,更何况是那么多迷药掺杂在一起”!

齐澜眼含笑意的看向他“子豪,现在已经五天了,接下来有何打算”?

“都安排好了,不用担心,接下来就等着他自投罗网,敢算计主子,看我不扒了他的皮”?子豪越说越气愤,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杀气。

城北小院中的红衣男子听到属下带回来的消息,嘴角露出一抹奸计得逞的笑,随后陷入了沉思。

片刻后,对着身后的清茗招了招手示意他下俯身,低声的对着清茗耳语吩咐了一番,只见清茗点了点头,随即出了房门。

如安苑中,子豪正在向纳兰夕禀报“主子,一切都依照您的安排准备好了,您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纳兰夕淡定的倒了一杯茶,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淡淡的说道:“在等个一两日,现在还不是最佳时间,到时候我自会回去”!

“可是”……,子豪还想再说什么,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随后念之的声音便传了进来“王君,属下有事禀报”!

“进来说”!

念之随即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一旁的子豪有些诧异,他什么时候来的,竟然没人通报,但还是装作无事般上前行礼“王君,王爷让你收拾一下,一会带您去踏青”!

“踏青,真的吗”?纳兰夕微微一愣,随即欣喜的如孩童一样。

念之赶紧说道:“是真的,不仅如此,王爷还邀请了不少好友呢”!

“啊,还有什么人啊”?纳兰夕的小脸立马垮了下来,本以为就他们二人,最多带上子寒和念之,没想到还会有别的人,难道是有别的目的,纳兰夕陷入了沉思中。

纳兰夕这模样看在念之眼里那就是不高兴了,赶紧劝慰道:“王君,现在天气正好,不冷不热的,不妨去看看吧,今日不仅有才艺表演,而且街上还有好多好吃的呢”!

“那等我去收拾一下”!纳兰夕转身走进屋内,虽然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为了保险起见,选了一件比较轻便的衣袍,简单的收拾了一下,随着念之往府门走去。

钟离念早已在府门等候,看到纳兰夕过来,顿时眼前一亮,如墨的长发用一根白玉簪半束半散的披在脑后,一身水蓝色箭袖衣袍,衬托的他温润中带着一抹英气。

待到二人上了马车,念之便和子豪驾着车往郊外而去。

钟离念把他圈入怀里“宝,你怎么了?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是不想出门吗”?

纳兰夕扬起小脸问道:“没有,王爷此番出来是有什么安排吗”?

钟离念眼眸微微闪动了一下“没什么安排,就是单纯的带你出来游玩”!

纳兰夕明显是不相信,但也没再多问,既然他不想说,那就当做不知道好了,窝在钟离念怀里微微闭上了眼睛。

半个时辰后,念之把马车停在了一处树林中,挑起帘子说道:“王爷,我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