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骁见到朱品航的表情,马上回归到当年的形心态,说道:“我告诉我娘又能怎么样,她早就对你无可奈何了,也不要再担心她会越来越讨厌你,你早就是她最讨厌的小孩了。”

朱品航见到张骁估计表现出幸灾乐祸的样子,冷漠的说道:“真不知道你娘到底为什么讨厌小孩,她也就这点本事,只会欺负小孩罢了。”

张骁见朱品航对自己的母亲有意见,也不加以解释,这样的事情早就习惯了,不过事实也的确是这样,自己的母亲除了只关心自己外,对其他小孩都是凶的不行,好像生怕他们进自己的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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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骁现在没有时间与朱品航在这里闲聊,回过神来说道:“哦,我现在不和你说了,你还是去捉鱼吧,我的回家有事。”

朱品航见张骁很快跑进村子,转角便影子,很是奇怪的自语道:“平时每次见到我都要缠着跟上,现在怎么突然转性了?莫非是在红菱河发现了宝贝,我的赶紧去这么好的事情可不能没有我的份。”

张骁进入村子拐个弯在跑了一段距离,便见到路边的一间药堂,这是整个菱泽唯一的一个药堂,也是张骁的家,站在门口,张骁反而没有了进去的勇气,以前天天在家,见到父母就有种再也不想回来的感觉,可现在已经发生颠倒,不过正因为渴望再次见到他们,反而产生了恐惧感,见到这么多年不见的人,自己还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吗?

张骁如负大山般一脚踏在阶梯上,感觉走这一步简直耗费了全身的力气,曾经的回忆不由自主的在脑海中涌现,张骁离开家乡后经历太多磨难,还不如从始至终就待在家里,说不定现在不是接替父亲成为药堂老板,就是也与朱品航一样成为渔夫,现在回想朱品航的命运也发生了改变。

除了自己的经历,张骁还回想起一些无关紧要的回忆,比如说在郅山时,鱼子晴带自己进入的幻境,那时他就算明白自己处在的世界是一个幻觉,可他还是将整部戏演完,杀了秦始皇,现在自己终于理解他的心情了,原来一些自己根本不需在意的小事,早已给出了答案,那是一种心灵上不可放弃的执着,就好像自己不会抛弃执竹剑一样。

可是才刚向阶梯走上一步,张骁便再无力走上去,不知为何整个心都已经崩溃,只想马上离开这里,不敢见到父母的样子,怕到时候自己的情绪难以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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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已经不用张骁来做这个艰难的决定了,张骁的母亲此时正好从药堂中走出来,一眼就见到张骁,有些奇怪的问道:“骁骁,这个时候不是该跟你的小伙伴一起玩吗?怎么突然跑回来了?”

张骁见到这个在记忆中越来越模糊,却永远也无法忘记的熟人,眼中的泪水向山泉一样开始不断涌出,这是一个身材微胖,身上散发着微微药草气息,穿着比这里的村民相对要华丽一些的妇人,骁很快泪流满面,顿时连鼻子也堵住了,眼泪和鼻涕流满一脸,再也压抑不住满是悲愤的心情,嚎啕大哭起来,现在什么也不愿多想,就是想哭,也不知身体里哪来这么多的水分,将衣服都沾湿,哭意却丝毫不见减弱。

张骁的母亲见到张骁哭的这般夸张,脸上的平淡马上转为焦急,觉得张骁哭成这样,肯定是受到极大的委屈,连忙跑下阶梯,将张骁搂在怀里,不住的安抚,可是没有任何效果,反倒是让张骁哭得更厉害了。

张骁的声音哭的很大,张骁母亲只好将他抱回家里,周围的街坊此时都站在外面好奇观往的张骁可是一个有什么苦都往肚子里咽的人,现在竟然哭的这么厉害肯定是出了吗事。

张骁母亲怕张骁扰乱街坊邻居生活,直接就将张骁抱回药堂的里屋,以往这个时候她肯定是要接着训斥张骁一顿,告诉他男子汉大丈夫不能随便流泪,可是见张骁这么痛苦,也不再说些要他坚强的话,只是将她抱在怀里,哼着张骁婴孩时期最爱听的小调,同时轻拍他的背部,可即便如此也没法制止张骁痛哭。

张骁父亲此时正在炼药房内炼药,听到张骁嚎啕大哭的声音,也赶紧从炼药房内跑了出来,焦急的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骁骁是不是受伤了,让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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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仇远地察指阳敌所帆岗科到上百种药草,张骁很快分析出这些药草大都不是给人食用的,菱泽处在长江边,资源非常丰富,出现各种毒虫猛兽病菌气候影响不是稀罕事,而一个好的大夫都会提早做到预防措施,这里的村民同意也懂这个到底,所以药堂中的药大多是用来预防的,就算是用来给人疗伤也会多用烈性的药,以防耽误太多时间,影响乡亲的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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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骁母亲也担心张骁是因为痛才哭成这样,可现在就算吃药也不能马上起到作用,安抚他才是最好的办法,说道:“你先回屋去,现在不是时候,等骁骁不哭了,你再过来。”

张骁此时哭得眼睛都已经肿了起来,加上眼中全是泪水,根本清楚别人的样貌,在他眼中父亲的样子比模糊还要模糊,不过可以感觉到他此时非常担忧,即使重新回到炼药房也一直在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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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骁的父亲平时话语非常少,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盯着屋子里的草药,些已经过期了,哪些快要过期了,要是能见到一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草类,一定可以让他日思夜想,所以张骁从小的游戏中就有一项是寻找从来没有见过的草交给父亲,让他解释这是做什么用的,要真是他没见过的,就足以让张骁高兴很久,由于这样的经历,张骁虽然认识菱泽所有的植物,却没有发现自己在玩耍之余,已经对药材非常了解,还以为自己对药物一窍不通,最后由于这种不自信和逃避的心理,结果真的对药材一窍不通了。

张骁虽然还保有所有的记忆,可是现在的身体时儿时的身体,在经过一顿痛苦后,终于体力不支,倒在母亲怀中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张骁醒来时正躺在父亲平时累了用来临时休息的简易床上,这里处在仓的过道拐角,平时也不用来放东西,所以才给床留了个位置,想来后见到满屋子的药材,让张骁那沉睡的药材知识全都用了出来,每种草药只要就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

张骁现在能分辨药草不是因为自己全都懂,而是凭借自己的年龄已经成熟,要是还处在小时候,肯定一时半会儿还想不起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的。

到上百种药草,张骁很快分析出这些药草大都不是给人食用的,菱泽处在长江边,资源非常丰富,出现各种毒虫猛兽病菌气候影响不是稀罕事,而一个好的大夫都会提早做到预防措施,这里的村民同意也懂这个到底,所以药堂中的药大多是用来预防的,就算是用来给人疗伤也会多用烈性的药,以防耽误太多时间,影响乡亲的收成。

出于对药材的了解,张骁立即分析出母亲为什么不喜欢小孩的原因了,也知道她为什么一直都不允许有小孩跑到家里来玩,原因不是她不喜欢,反倒是出于关心才这么做的,要是谁家小孩在这里偷吃了什么药,结果极有可能是一场悲剧,没人想这样的事情发生,也没人愿意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母亲才会如此严格,只可惜自己和小伙伴们都不懂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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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骁起来后便直接来到大堂,这里只有母亲一个人在卖药,父亲估计还在炼药房磨药,见到母亲此时还在忙着与街坊边买卖便闲聊,只得先坐到一旁,经过一番痛苦,现在一点想哭的感觉都没有了,好像又重新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不禁又掐了自己一把,还是那样的痛,那样的清晰,自己变成了一个完全的常人,再也不用去考虑修行界的事情,不过修行界是真实的吗?也有可能自己真是做了一个极长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