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我看这曹操是压根没有想让我们参加天子大婚!”

“五日前我让人去问曹操,何时动身,他说等着便是,朝廷自有安排。”

“昨日,我让人去问,还是这个回答。”

“时至今日,距离天子大婚,还有三日!”

“三日之内,我们各个使团带着财宝,又这么多人,就是赶过去,也来不及了。”

沮授直接开始发难。

说着,沮授又看向坐在自己一旁的孔融:

“孔融先生,乃是孔夫子二十世孙,来了许昌,非但住着和一般人相同的屋子。”

“这也就罢了!”

“天子大婚,我们不去便是了。”

“可曹操却连孔融先生都不让去,这实在不像话。”

而乌桓素来和袁绍走得亲近。

看到沮授说这话。

也紧跟着说道:

“沮大人说得不错,既然压根不想让我们参加天子的大婚,当初为何还要让我们来?”

蹋顿道。

一旁的荆州景升赶紧劝道:

“诸位消消气,说不定是这次大婚实在是太过忙碌,来了这么多使团,安排不周,倒是也在情理之中。”

杨弘也是点了点头。

“本来就是天子大婚,咱们是客,曹大将军是主,主人还没发话,大家就不要妄议了。”

闻言,蹋顿一巴掌直接将大堂内的桌拍坏。

“照你这么说,还是我们的不是了?”

杨弘忽然站了起来,将腰间的佩剑拔了出来:

“蛮夷安敢大言不惭?”

“汝莫非欺我年迈?”

随着杨弘拔剑,杨弘身旁的人也纷纷拔剑而立。

“乌桓,乃东胡血脉,匈奴后裔,与我大汉有世仇。”

闻言,蹋顿一众乌桓使者也纷纷拔剑针锋相对。

而最有趣的是。

河北使团的众人也将手按到了腰间的兵器上。

见状,杨弘一脸冷笑地看向沮授:

“袁绍和乌桓走得如此亲近,是想做什么?”

“今日你们两家一唱一和,又将我等召集到这里,就是来破口大骂的?”

袁绍和袁术不对付。

沮授自然和杨弘不对付。

要是没有这天子大婚,

两方还不一定能见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