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刘偕的茶也喝败了三盏。

掌柜的也走过来跟刘偕套话:

“还不知小郎君姓甚名谁?哪里人士?”

掌柜见刘偕穿着华丽,身手不俗,知道刘偕不是一般人。

他也熟知洛阳有哪些豪强大族。

但刘偕,他却是从未听说过。

便以为刘偕是外地来的某个士族大家的子弟。

刘偕冷声敷衍一句:

“某乃布衣,家中做些买卖。”

掌柜的一听刘偕出身布衣,而且家中是经商的。

瞬间就急了起来。

“你既非名门望族出身,怎敢随意招惹人?”

掌柜随即叫人来,将那秦鉴从地上搀扶了起来。

而秦鉴一听刘偕是一个毫无身份的商人子弟。

对于刘偕的恐惧瞬间荡然无存。

“好啊好啊,我本以为你是哪家王侯公爵家的公子。”

“没想到的是个贩夫走卒的出身。”

“我且告诉你,家父秦谷,乃是朝中商部三品大员!”

“稍后家父至此,就得问你个好歹!”

啪!

刘偕如电弹起,一拳无影,又将这秦鉴轰飞出去。

重重倒出去,桌子上

在场的一些看热闹的人也纷纷劝起刘偕:

“小郎君,这人打都打了,趁着他还没来人,赶紧出城去。”

“这个时候可不是逞英雄的时候。”

“这公子哥怕是有官家身份,稍后要是叫来官军,可就难办了。”

“不错,小郎君,趁现在出城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女子也走到刘偕身前跪了下来:

“恩人大恩大德,奴婢没齿难忘。”

“这支金叉是奴家浑身最值钱的物件。”

“今日之事错在奴婢,恩人无需跟着我蹚这浑水?”

刘偕面色铁青,气定神闲地坐着。

没有接那根金叉。

“某平生素来见不得欺负女人的行径。”

“今日叫我撞上了,我给你主持公道。”

掌柜的一脸苦衷道:

“小郎君,老朽我也是为你想个好心。”

“你打了人,官府知道了必然拿你,到时你便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这姑娘你且放心,醉花轩是我们洛阳酒肆的生意,她就是我们洛阳酒肆的人。”

“我们会为她做主的。”

刘偕冲着那掌柜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