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偕发觉身边的敌人退散,随即抬起猩红的双眼,看向前方。

拓跋梁从人群中漫步走出。

“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小儿,也配称曹军第一猛将?”

“试一试你拓跋爷爷的大刀!”

呀!

刀锋斩朔风,直砍刘偕面门。

此刻的刘偕,浑身都是血渍,手中长枪上的血渍已经不知道裹了好几层。

风吹着长枪上的红缨飘飘。

“哼!”

“我看你是不知道天有多高!”

“看抢。”

刘偕穿云枪连打三式,直逼得这拓跋梁连连后退。

双刀应接不暇,转而翻身躲到了一旁。

快!

实在是太快了!

拓跋灼身姿蛮笨,对于刘偕这快到根本无法捉摸的枪法。

根本无从下手。

随着刘偕第四式长枪刺来。

拓跋梁弯腰堪堪躲过。

长枪一挺,前进一寸,直接戳在了拓跋梁身后半抱粗的一棵榆树上。

拓跋梁见刘偕长枪插在了树上。

知道机会来,他双刀翻飞如花,乱刀如剁肉一般朝着刘偕杀去。

而刘偕则是一跃而起,一脚狠狠踢在了拓跋梁的面门上。

直接忽视拓跋梁那花里胡哨的刀法。

下一刻,刘偕紧紧握住枪杆一旋。

只见半抱粗的大树轰然倒下。

“呵!真是神力啊。”

“啧啧,了不得,了不得啊。”

在场的西凉兵无不被眼前一幕给吓到。

长枪恢复自如,刘偕纵枪一横,直接剃了拓跋梁的耳朵。

啊!

“我的耳朵。”

剧烈的疼痛传遍了拓跋梁的全身。

“起来,跟我打!”

刘偕枪锋前指。

拓跋梁听到刘偕满是杀气的爆呵。

吓得身躯一震,浑身毛孔大张。

光着膀子的身体第一次感觉到了冬日的寒冷。

拓跋梁不想就此束手就擒。

想要动身将落在地的刀捡起来。

熟料下一刻。

刘偕的长枪直接从拓跋梁的前胸贯穿至后胸。

“给过你机会了,可惜你不中用啊。”

“我最见不得寒天冻得光着膀子装逼的流氓。”

拓跋梁跪倒在地,握着刺进身体的长枪。

一脸痛楚憋屈地看着刘偕。

什么叫给我机会?

我连刀都没捡起来,你就给我攮了。

“你……不讲武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