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黑胖子满脸煞白,他怎么都想不明白,现在是讨论谁比谁白的时候吗?

我敲里吗!

狼哥身后的一帮小弟大惊,看向李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恐。

失散多年的父子?

他们对自己的猜测感到震惊极了!

狼哥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看着跪在李面前的黑熊,还有围观群众充满笑意的眼神,他觉得如果今天不能将面前这小子打的跪地求饶赔礼道歉然后给自己磕三个响头,自己将很难再在南门这个地方白吃白喝了。

“给我弄死他!”狼哥愤怒大吼。

虽然还没有缕清李和黑熊的关系,但是既然老大发话,他们自然得冲上去替兄弟讨回颜面。

饿虎扑食!

有两个人在白蒹葭惊恐的目光中从腰里抽出了三棱军刺,大吼一声,朝着李就冲了过去。

“小心!”白蒹葭惊慌地叫出声。

李原地不动,左右脚开弓,上身微微下沉。

侧身斜仰,精准无误地躲过了第一刺。

右臂如丝锥拧进,将先冲上来的瘦子手腕给抓在了掌心。

白鹤单息,在躲过第二刺的瞬间,将另外一人的手腕也牢牢钳制住。

“小彩旗!”

两人拼命挣扎间,就感觉身体开始顺时针旋转,脚掌快速踩地想要不失去平衡,可是就在这个念头刚刚闪过,两个人脚掌离地,身体与李的手臂保持平行,开始被甩着在空中飞旋。

“真快啊……”

一旁围观的群众不自禁地微微拍手感叹。“春晚的小彩旗要是敢这么转,怕是早都吐了吧?”

太快了!

李马步稳稳扎在地上,一手一个,拎着他们两个都绕出了虚影,吐得胃酸都甩出去了,方圆百米之内一个人都看不见!

“走你!”

瞅准了躲在人群中的狼哥,李手一松,两个人跟沙包一样就朝狼哥的位置飞了过去。

“砰!”

狼哥被压在地上,满脸通红地掏出手机。

“叫兄弟!”

白蒹葭感觉呼吸有些不太顺畅。

这个家伙到底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

她想到了江流留在自己办公室沙发上写有“李”两个大字的档案。

不过听见狼哥打电话在叫人,她踩着高跟鞋来在李身边,抓着胳膊着急道:“快走!”

“可我还没有吃饱啊。”李一脸无辜。

“哎呀。”白蒹葭急的直跺脚。“回去我下面给你吃!”

“可我想吃牛杂汤……”

“点外卖行吗姑爷爷?”白蒹葭感觉自己的底线在受到挑战。“再来十串腰子,一盘韭菜炒鸡蛋,总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