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随着四处逃散的匈奴骑兵,吕布他们再次找到一个千人营地,在匈奴人反应过来之前,便向其起疾风骤雨般的攻击,营帐在一片滔天火焰中,连同那些尸体,一起被焚为灰烬。

直至黎明时分,吕布带领着大军一路深入,剿灭了数个匈奴营寨后,终于找到了匈奴的一支主力部队,领名叫呼延郝,乃南匈奴五部之一的左右大当户。

南匈奴乃是东汉年间被安置在河套地区的一支匈奴人,一共分为五部分为五部,皆由南匈奴中,有着汉人血统的匈奴人统领,一来这些人因为有汉人的血统,会比较对汉人亲近一些,二来也可以相互掣肘。

然而在吕布看来,匈奴就是匈奴,永远改变不了狗吃屎的特性,当年南匈奴南下归化,随然于汉族通婚同化,但匈奴股子里流淌的狼性却不会改变。

一个左右大当户就能带着数万人跑来并州之地劫掠,此次南下刘豹不知用了什么办法,从匈奴王庭那所要了五部兵马。

算上留在河套的匈奴人,其可战人马怕是远三十万,可这也许还是吕布最少的估算,要知道匈奴可是一个全民皆兵的种族,刘豹能汇聚的大军肯定远远不止这些!

只有杀到他们胆寒,杀到他们灭绝,才能让这些匈奴狗知道什么叫做疼,他们才会像狗一样听话!

清晨的第一束光照亮大地,把天地渲染得如同金黄一般,数万匈奴骑兵在呼延郝的指挥下,整齐有序的摆开阵势,虎视耽耽的目视着眼前把他们团团围住的汉军,心头如同被割了一刀般,短短一晚上的时间,神不知鬼不觉的被干掉了数万精锐匈奴战士,现在,似乎自己也在劫难逃!

在呼延郝的示意下,一名身高体大的匈奴将领来到两军阵前,手提一柄大刀指向吕布大军高喝道:“谁敢一战?”

“斗将?有意思!”吕布微微一笑看向一旁的张辽,“远就交给你了。”

“好勒!我去去就来!”

飞马而出,烈焰追风马犹如一团火焰,风驰电掣,在一刹那间,一跃便是十几丈,眨眼间,就出现在这名匈奴将领的身前。

在其愕然的目光中,神龙钩镰刀带着道道寒芒,在张辽挥手之间,一道刃光掠过匈奴将领的咽喉,斗大的头颅伴随着喷洒半米高的鲜血在空中翻滚落于地上,死不瞑目的瞪着天空。

见到军中最为勇猛的将士,就这样在交手的一刹那,死在对方的手中,令呼延郝手下一众匈奴骑兵瞬间便陷入了一片死寂。

张辽策马而立,挥起手中的神龙钩镰刀,藐视的指向匈奴大军不屑高喝道:“尔等蝼蚁之辈,何人来战?”

赤裸裸的挑衅,瞬间激起了匈奴人骨子里的狼性,几乎是同时,数名匈奴将领咆哮着抽出自己的兵刃向张辽冲杀而去。

“蝼蚁就是蝼蚁,人再多又有何用?”张辽不屑冷哼一声,催马迎去。

手中神龙钩镰刀上战气缠绕,挥刀钩镰激射而出,直接迎向冲得最前的匈奴将领,钩镰飞过带起一道巨大的刀气,匈奴将领连人带马瞬间化为两半,内脏掺杂着血水流淌一地。

紧跟着两名匈奴将领几乎是同时来到张辽身前,挥起手中的战刀,如同两只凶狼向张辽吞噬而去。

挥起手中的神龙钩镰刀化作两道残影,如神龙啸天,狼影破碎,两名武将甚至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声惨叫尸分家!

收回狗链张辽回再是一刀斩出,刀气破空,大地都被刮出一道沟槽,刀气消散,又是一名匈奴将领被斩于马下。

空中弥漫的血雾都把最后赶来的三位匈奴将领的皮甲染红!

眨眼间,四名战将便被斩落马下,张辽那如魔神般的身影瞬间在其余三名匈奴将领心中放大,愣在当场。

心生胆怯,哪敢再与其一战,被张辽那嗜血的寒门扫过,顿时心惊胆战,哪还敢再战,策马便逃。

张辽微微一笑却不追赶,挥起手中的神龙钩镰刀,向前猛然一甩,如蛟龙出海,毒龙嗜天!

“噗噗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