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看不见了(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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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前一次毫无章法甚至有些神经质的交手,乐正羽深深觉得她们与那个严重疯狂到几乎变态的女人再也没有什么话好说,总结下来便是:遇上就打,能不动口就动手,先把人抢过来再说。
说来这个叫做靳小小的女人也是令乐正羽捉摸不透,她那哪是什么南召古语,明明就是自己曾经接受国际训练时暗自习得的阿拉伯语,只不过在当时比较过时而已,或者也可以叫做神秘。
难道她是什么阿拉伯的后裔,看着长相也不像啊!乐正羽摸摸自己的额头,想不通.......
自那次碰面之后,范晔心中那种无法言明却不可忽略的感觉便如长了通天本领的树苗一样,越蹿越高,凭着本能迎着风雨茁壮成长。
在他看来靳小小一开始姑且是他的师妹,后来也姑且是他的师妹,可自那次与那些莫名其妙的人交手之后,这个师妹在他心里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古里怪气的怎么看都让人不太舒服。
一行人走在山间崎岖的小路上,马儿在身后悠闲的吃着地上嫩绿的草牙儿,边走边发出闷闷的喘气声,颈间铃铛来回撞击,不远处树梢上才堪堪落下的无数飞鸟被这声音惊得发出嘶鸣。
“我说这女人溜得够快的啊!咱们这几日别说是人影了,连个老鼠都没瞧见,不会是连日逃跑了吧?”
凤邪摇着他那看起来挺招摇过市,其实确实挺招摇过市的鎏金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对于这种抢人夫婿的不入流行为,凤大公子是极为不齿的,管她什么美若天仙的绝世仙女儿,还是冰清玉洁的深山高人,在凤邪的心中:抢人夫婿,是不对的。
“是吗?凤大哥,可是她们怎么能在咱们暗卫几乎跟在背后的情况下突破重重包围离开南召呢?”
范卓说这话的时候只是顺嘴提了一句,也许是累了没有过脑子的随口一问,也许是为了凤邪不冷场,活络一下氛围,可听在凤邪耳中,,范卓这家伙是在嘲笑他啊!
“......闭嘴好吗?好吗?好吗?”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好吗”也值得!
好吧,在自己说出口之后,范卓觉得自己跟凤公子的交谈真是越来越随意了,这是怎么回事,自己跟王爷说话的时候就不敢这样随意,范卓悻悻闭嘴。
“暴风雨来临之前海面都是平静无波的。”
.......
看看,他们家王爷这话总结的多么精辟,多么精辟!看那眼角眉梢冷冽又平静的模样,仿佛终于找到了凤邪和即墨罹的差别在哪里,范卓对自家王爷那股子敬仰之情压也压不住。
“那我们需要继续往丛林深处走吗?”
凤邪看着自己衣襟上微微尘土,双眉几不可闻的皱了起来。
“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像是...泥土的味道,但不像是我们脚下这种干燥的泥土味,怎么说呢....”
乐正羽继续用鼻子细细嗅着,可那味道似乎只是在不经意间自鼻尖略过,再想细心探寻就消失了,这样的来去都让她感觉是自己的错觉。
“什么味道?没有啊!咱们一路不就是这样的吗?这鬼地方不是郁郁葱葱就是黄尘漫漫,看那平地上的坑坑洼洼,就跟大汗十年一样。”
凤邪刚皱起的眉头还未散开,数不清的嫌弃就爬上了脸颊。
“腥味。”
即墨罹思忱片刻轻巧地说出来两个字。
几人对视一眼,眼中了然闪现,齐齐朝一个地方望去。
也不知是不是在二十一世纪的饭菜带着某种催化剂的成分,即墨溯琅的身量越发修长了,即墨溯琅对于自己这个同胞弟弟是非常疼爱的,他喜欢小孩子的古怪机灵,适时的给自己下个套,结果把自己网住的模样,这些或许是他那时候缺少的一部分。
新型的商业头脑,让打着罹王爷口号的王府世子成了六国中的传奇人物,水路关乎国计民生,不论他是哪个朝代,能凭一己之力掌控一方水土的人物,都是要载入史册的。
在现代经过了他前半生的所有转折期,杰森的不知所踪,救命恩人的离奇死亡,两次周转时光之门的生死跨越,这些平常人一生都无法相信的奇遇,在即墨溯琅身上全部存在,就那样奇迹般的将他送往两个世界,赋予了他常人无法企及的果敢智慧。
或许是上天有意让这个天之骄子承担起更大的重担,便是如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熬其筋骨那般,能忍常人不能忍,方可得天独厚。
水路是一条自然生产链,无论哪个国家的官员大臣,渔商富户,都是这条物资丰富区块链中的一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