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江镇囚牢内。牢内又黑,又暗,又潮,又臭。

赵雄回忆起这穿越过来后的一点一滴:要不是自己贪财好名利,自己就不会无证行医。但是见死不救不是自己的风格。自己没有做错,只是方式方法问题,不是态度问题。在这个世界里自己只不过是安心做个大夫,靠自己本事混口饭吃,为什么就这么难?自己没有一点的依靠,没有一点点权力,就连龙飞这样的地痞流氓自己都斗不过。如果自己有机会出去一定要走上仕途之路。

“赵雄有人来探监。”有个囚卒叫。

只见来的竟然是豆腐西施梅姨母女。李露兰眼光含泪:“赵哥哥,是我不好,害了你。”

赵雄走到她身旁微笑道:“兰妹这事与你无关,怎么哭了?哭就不漂亮了哦。”

“有次龙飞来调戏我,我就对他说。我已经和你定婚了。所以他才找你麻烦的。三番五次找你麻烦,这次到官府举报你,说你无证行医。”李露兰哭泣起来。

梅姨这时也走了过来。“雄仔呀!是我们兰儿对不起你。一句话却给你带来了牢狱之灾。”

赵雄也感到这母女的真情流露。

“梅姨。这与你们无关,放心吧。我会想办法出去的。出去了回去江捉鱼,以后还要用鱼换你家豆腐吃呢。”赵雄安慰道。

李露兰破涕为笑,梅姨也露出了希望的眼神。

“雄仔呀!我们孤儿寡母以后还要仰仗你呢?兰儿自小就没有了爹。我就只有一个女儿,我孩子的心意我是懂的。我这傻丫头心里只有你,希望你出去能好好对我家兰儿。”梅姨深情款款的道。

赵雄内心十分感激涕零。

“梅姨,我是得过失心疯病的。我也不清楚以前的自己。万一我以前有家呢?这事情急不了。再说我一无所有拿什么来保障你女儿日后生活呀?”赵雄不敢当面谢绝,怕李露兰伤心和自尊受伤害。虽然他们是两情相悦,但是现今没有物质基础。自己不想让自己的情人跟着自己吃苦。

梅姨母女却没有听出话中有骨。只认为现在他现在牢狱之灾怕担误了李露兰。彼此相爱着,却处处为对方着想。这样的男人可靠,值得托付终身。

第三个来探监的,他自己也没有想到是江湖骗子相士。江湖骗子说不过去了至少现在别人没有骗过自己,反而提醒自己要注意龙飞,和刀客。说刀客一家三口都是习武之人,杀人无数。

第四、五个是秀才和黄大夫,想不到患难见真情。

第六、七个是闹市里的两个卖肉仔。猪肉仔牛胜,牛肉仔杨勇强。

最后一个来看他的,是那个手执长剑黄衣少女。

“你真的不是赵鹰?你怎么拿到那玉佩的?”

“我叫赵雄,不是玉佩主人。玉佩是我在河里捞到的。”

“不管你是谁?既然你我有缘,我到时候劫法场救你出来。”黄衣少女走近赵雄低声说。

赵雄不解地望着眼前的陌生黄衣少女。

神医林思贤却始终没有来。

他不知道的是,林思贤正为他四处奔波。陈府外,相士除浩宁刚前脚离开,林思贤后脚到就。

“陈知府可知小华佗赵雄正含冤入狱呀?”林思贤见到陈坤泽就急不及待地问。

“刚才有个相士刚来告诉我,这是怎么的一回事呀?”陈坤泽不解的问。

于是林思贤就一五一十全部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

县令后房内,肥头大耳的县令老爷正和八字胡子师爷密谋着一件大案。

“咱小主子说一定要将他办了,如果罪名不成立就想办法除掉他。”县老爷阴险狡诈的道:“怕就怕林思贤和陈坤泽两个老不死从中作梗。”

这时候身边的八字胡子师爷眉头一皱计心头。附近县老爷耳边说过不不停。肥肠县令听后不频频点头。

县令衙门两边开,有理无钱莫进来。

关了几天,终于等到开始审理这案件了。赵雄心想:这大圣法律如此儿戏吗?不管没有罪先收监。

今天和以往不同,审理案件不同。还多了两个人。多出来的人是谁?

只见肥头大耳的县令老爷请过坐上两位高官后一板惊堂木大呼一声,“带原告李强。”

一位当然是陈坤泽,另外一位正看到赵雄在茶馆打龙飞的那位少年背后的中年人高官。只是赵雄当时没有注意到有这么两个人。

一个身材矮小,面黄肌瘦,双眼无光,有气无力的五十多岁老头上来。

一见到县老爷他如乞怜狗一样跪下去,“小民李强拜见各位大人。”

“你状何人?何罪?。”

“小民叫李强,今年五十四,家住番江镇。状告的人叫赵雄。他住处在番江镇江河边。状告赵雄是突厥细作。”

“他与突厥人暗中通信,这已经传给大人你了。”李强这时候阴险狡诈的笑道。

赵雄如五雷轰顶:不是以自己无证行医拘留自己的吗?怎么来自突厥人细作?这个老鬼李强是谁?

在场的不单只赵雄如五雷轰顶,旁边陪审的陈坤泽也是一面不知所云。门外的神医林思齐,梅姨和李露兰也是丈八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林思贤,陈坤泽这两天准备好的东西一点也用不上。这狗官明明白白当日是以无证行医拘留赵雄,这一上来就硬安一个突厥人细作。让人防不胜防。

肥头大耳的县令装模作样地看着手中状纸和几张信纸。

旁边的八字胡子师爷觜牵起一丝阴险笑意。旁边一位不知道什么官的大人在低头沉思。知府陈坤泽这站起来不悦道:“郭县令不是以无证行医之令拘留赵雄的吗?怎么今日堂上告突厥人细作?岂不是这叼民李强信口开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