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外面的情况其实却刚好相反,王伟和陈平想摆平现在临川的风波,所以才会大老远地连夜跑到青阳镇,请徐浩然平息这次风波。

徐浩然心知肚明,这也是他动这次大规模暴动的目的,而二人的到来,也侧面反映了他们已经无力解决临川的问题,只能向自己求助,也就是说,自己已经掌握绝对主动,说一他们不敢说二,想要他们做什么,他们都得无条件答应,除非他们不想保住自己的饭碗。

陈平以前和徐浩然关系不好,甚至可以说很僵,所以谈话还是王伟为主。

走到一边,王伟就满脸笑容,说:“然哥啊,事态紧急,咱们就不说那些虚话了,我和陈组长从临川赶来青阳镇,其实是想请然哥出山,让临川的那些兄弟们都散了吧,继续闹下去,只会越闹越大,对大家都不好,你说是吧?”

徐浩然说:“临川的那些兄弟,哪些兄弟啊?”

王伟说:“很多,包括你手下的人,还有赵天翔的人。”

徐浩然呵呵笑道:“您可能误会了,我其实早就不管事了,现在社团的事情都是其他人负责,你们还是找找他们吧。”

王伟听到徐浩然拒绝,感觉头疼,徐浩然没那么好说话啊,想了想,觉得问题在陈平身上,连忙向陈平打了一个眼色。

陈平明白王伟的意思,可有点下不了台啊,之前在徐浩然面前还高高在上的,忽然要向徐浩然低头,心里接受不了,同时也感觉没面子。

但现在形势比人强,他知道徐浩然这么说,是要逼自己低头,要不然,徐浩然还真会继续闹下去。

想了想,陈平暗暗咬牙,觉得大丈夫能屈能伸,先过了这一关,以后再和徐浩然慢慢秋后算账,当即挤出一张笑脸,笑着说:“然哥,我知道我的行为有些莽撞,得罪了然哥,还望然哥大人不记小人过,以大局为重,下令解散吧。”

徐浩然仿佛这才看到陈平,惊讶道:“哟!这是谁啊?这不是我们陈组长?未来的开区区长?”

陈平尴尬无比,但也只能赔笑,说:“然哥,然哥,我知道错了。”

徐浩然说:“你也会知道错吗?你不是要带人去查封浩然国际?”

陈平说:“然哥,那是我不了解情况的莽撞行为,我之前不知道您已经和业主们达成协议,只是想保障业主们的权益。”

徐浩然冷笑道:“是吗?可我怎么听说,陈组长为了讨好某人,故意针对浩然国际啊?”

陈平尴尬起来。

徐浩然已是一点情面都不给陈平,直接戳穿了陈平。

王伟在边上打圆场:“然哥,陈组长也是一时糊涂,看不清形势,您就原谅他这一次吧?”

徐浩然说:“陈组长看不清形势?他可清楚得很。”

陈平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被人当面这么数落,可是从没有过啊。

但他这时还是得必须忍气吞声,州长那儿下了死命令,若是他办不好这个事情,可能职务不保。

他笑着说:“然哥,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求您原谅我一次。”

徐浩然说:“对不起,我没那个能耐,今晚临川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也没有那个号召力让他们都听我的话。”

陈平说:“然哥,只要你让外面的人散了,什么条件我都答应,我可以保证绝不再为难浩然国际。”

徐浩然显然不满意这个结果,他想找麻烦就找麻烦,就不用承担责任吗?当下说:“陈组长,您千万别这么说,浩然国际的事情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千万别做什么改变。”

陈平说:“然哥,我不敢了。”

听徐浩然没有半点松动的迹象,开始有些急了。

这么闹下去,不但是他要遭殃,很多人都会受到牵连啊。

就在这时,王伟接到一个电话。

“喂,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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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门大桥又出事情了,一个老人送饭给他儿子,结果被误伤,已经送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