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关乎国家民族,他必须去。

他要多吃点饭,积攒力气。

他要静下心来,要冷静,要沉住气。

冷谓大口吃饭,也许,也许这已是他最后一碗饭!

重光惠子手背在背后,踮起脚尖,轻手轻脚走到冷谓身后,在他耳边突地叫了一声:“呀!”。

冷谓早就知道重光惠子走到自己身后,当下假意一惊,抬起头,惊叫一声:“啊!”

重光惠子一下子跳开,望着冷谓,咯咯娇笑。

冷谓摇摇头,低头吃饭。

重光惠子咬着嘴唇道:“你真的身无分?”

冷谓吃着饭,含含混混道:“也不是一分没有,一块两块还是有的。”

重光惠子红着脸,手从背后伸出来,小声道:“给你!”

冷谓抬头一看,不由得一愣,只见重光惠子两只手里各拿着一沓钞票,红着脸,望着自己。

冷谓愣住了。

重光惠子咬着嘴唇道:“你没钱,我养你!”

灯火明亮,只见重光惠子面色娇红,一双妙目静静望着自己,眼神迷离,满是春意。

冷谓心中一乱,站起身来。

重光惠子脚下一软,倒向冷谓身上。

冷谓伸手揽住她。

重光惠子身子一颤,手一松,手中钞票洒落一地,倒在冷谓怀里,闭上了眼睛,身子颤抖,吐气如兰,伸手勾住了冷谓脖子。

冷谓抱着她,低头看看她。

重光惠子眼睛闭上,软倒在冷谓怀里。

冷谓抱着重光惠子上了楼,进了卧房,一步步走到床前,将她放在床上。

他要做什么?

只见冷谓拉开被子给重光惠子盖上。

再看重光惠子,双眼紧闭,身子一动不动,呼吸轻微,鼻息轻轻,已然沉沉睡去。

冷谓已经点了她的睡穴!

冷谓出了卧室,关上门,快步下楼,穿上风衣,戴上礼帽,黑巾蒙面,检查枪支弹药,全身上下收拾停当,关了灯,出了客厅,关紧了门,到了院中。

那狼狗阿虎吠叫一声,冷谓低叱一声,那狼狗登时闭嘴,夹起尾巴躲到一边。

冷谓脚尖点地,纵身跃上楼顶,再一纵身,轻轻落在街道上另一座房屋顶上,展开身形,飞奔而去。

黑夜深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