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已经不在原地了,他给她的手机打电话,说关机,他找不到他,只能在她的宿舍楼下等,整整等了一晚,第二天遇到她的室友才被告知她昨晚没有回宿舍,他开车去了她家,没人。

尤游清楚这是她在闹脾气了。

他疲倦,也烦躁,还气闷,明明一开始生气吃醋的是自己,到头来变成了她生气他想尽办法找她。

也是那天,表弟顾润舟对他说了一句话——你别是一头栽了吧。

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从小到大,喜欢他的女孩子数不胜数,但他浪荡,玩性大,对谈恋爱这种麻烦事也没丝毫兴趣,所以曾经的他尽管那么混,打架斗殴、抽烟酗酒、旷课早退、在网吧通宵打游戏……几乎所有的坏事都做尽了,却也是真真实实的没有早恋过。

其实在顾润舟说这句话时他还没看透自己的内心,直到那天下午看到因为爬山去散心而崴了脚的她坐在石头上哭,那一刻,他突然觉得只要她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让他做什么都值得。

已经意识到了自己错误的尤游小心翼翼忐忑不安地在原地徘徊了一会儿,生怕他一靠近她就会哭的越凶。

可他没靠近,她还是越哭越厉害。

他只能走过去,坐到她旁边把她揽进怀里轻声哄着,诚恳地向她道歉认错做保证。

尤游自认为自己向来会说甜言蜜语哄女孩子,只是他之前懒得跟女孩子周旋,他觉得女人真的很麻烦,但那天,面对哭泣的孟湘雅的尤游,突然感觉自己几乎要丧失了说话的能力,来来回回说得最多的除了对不起还是对不起。

而现在,他没把她扔下,却还是在冷暴力她。

孟湘雅下车后同他一起进电梯,走到各自的家门口,全程沉默。

在开家门之前她说了最后一句话,是例常告白和晚安。

就在孟湘雅进了家在玄关换鞋的时候,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她刚转过身,就被他压在玄关的柜子上,一通猛亲。

没反应过来的孟湘雅瞪大眼,双手抵在胸前,尤游狠狠地在她的红唇上咬了一口,引得她疼痛地带着哭腔呜咽。

他把她抱起来放到柜子上,孟湘雅本能地勾住他的脖子,尤游低低地喘着气说:“我不理你,就是告诉你我吃醋了,想让你哄哄我。”

孟湘雅委屈:“我都哄了你一路了!”

“还不够。”他低哑地说完,唇再次覆了上来,堵住她想说话的嘴巴,趁机直接攻进去,灵巧地在里面扫荡吮吸,汲取着她的味道。

孟湘雅被他激烈的吻搞得头晕目眩意乱情迷,她的脑袋被他用大手掌按住逃不开,不得不承受着他铺天盖地而来的密密麻麻的吻,真的是气势汹汹。

尤游含着她的下唇吐字不太清晰地对她说:“从今天开始,我们来慢慢算算账啊孟湘雅。”

没太听清他说什么的孟湘雅睁开迷离的眸子,嗓音软软的疑问:“嗯?”

尤游被她这简单的一个音撩拨的气血翻涌,他直接托抱起她往她的卧室走去,孟湘雅的双腿盘在他的腰间,都这个时候了,她还在担心地问他:“尤游你的腰……啊!”她媚声叫了出来,本就湿漉漉的眼睛顿时更加雾气朦胧,十分委屈地说:“你干嘛咬我?”

尤游冷笑:“你说呢?”

他把她扔进床里,孟湘雅在柔软的床上弹了两下,尤游俯身凑过来,双手撑在她的头两侧,勾起唇,笑的邪气,“我的腰有没有事,你亲自试试啊。”

孟湘雅:“……”

就在他的手要碰上她的身体撩开她的衣服时,孟湘雅突然抓住他的手腕,“等等!”

尤游皱眉,语气微扬:“等?”

孟湘雅的眼睛转来转去,“嗯……那个……啊对!”她恍然大悟般地嚷:“没有那个!”

尤游眯了眯眼,反驳她:“前七后八安全期。”

“可可可……这不是绝对的啊!万一出意外呢!”她扑闪着眼睛正经地说。

尤游咬了咬牙,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扔到她身上,孟湘雅捏起那一袋扁扁的东西瞅了瞅,举着惊讶道:“哇尤游!你居然随身携带这个!你是有多觊觎我!”她抱紧胸警惕地问。

尤游凑过来轻舔她的耳垂,声音低低的,带着勾人的魅惑,说:“肖想了五年。”

孟湘雅被他这句话弄得失了神,突然就很想哭。

她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将眼泪吞回去,他已经再次吻她了,从耳垂到侧颈,她听到他说:“你是我的。”

孟湘雅神志不清地躺在床上,任由他亲吻,身体越来越烫,就像是被丢进了火炉。

直到身下涌出一股暖流……

她蓦然清醒,急忙用手撑住他的肩膀,试图坐起来,声音软软柔柔地唤他:“尤游……”

眼见他的手就要触碰到她的大腿根,她情急之下她顾不得其他,死死扯住他的手,急躁道:“尤游……不行,别碰!我来大姨妈了!”

尤游暗沉的眸子直直地瞪着她,“十天前你就是这么说的。”

孟湘雅没气势地喏喏道:“这次是真的……来了,就今天晚上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尤游:……………………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