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轮又一轮的鞭打,赵县令竟然被张飞活活抽死。

对此,周遭的百姓虽然心中为之一惊,但却更加感谢张飞的义举。

贪官为祸乡里,欺压百姓,强抢民女之事可并不少见。

“狗官,呸!人人得而诛之!”

“来人,将尸体丢出城,暴尸荒野!”

张飞一口大粘痰吐在了赵县令的尸体上,对着士兵们吩咐道。

“诺!”

几名士兵解开赵县令的绳子,将他抬着离开了县衙。

不多时,士兵便从城外赶回,只不过脸上却带着一丝焦急。

“将军,不好了将军,吾等将狗官尸体丢出城时,发现城南有数百山贼模样的人,鬼鬼祟祟的,怕是要对毋极县不轨啊。”

士兵焦急的对张飞汇报道。

“什么!”

“好胆,竟然敢打毋极的主意,这可是我大哥的地盘!”

“来人,随我出城剿匪!”

张飞脸色一变,怒声骂道。

城外,张合与五百名士兵有些烦躁的等待着,他们并没有穿着铠甲,而是按照记忆中黄巾贼的模样打扮了一下,头裹黄巾,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就在张望间,只见城中杀出一支人马,为首之人正是张飞与程普。

“他们怎么出来了?”

“难道是钱粮都清点完了?”

张合思忖了一下,顿觉看到了希望。

然而让他好奇的是,对方竟然朝着他们这边大步赶来。

“黄巾贼子,安敢犯我毋极,杀!”

张飞一声暴喝,手挺丈八蛇矛便骑着马冲来。

“什么情况?”

“翼德,是我啊!”

张合有些不解,赶忙大声解释道。

“嗯?”

“张儁乂,你怎么当贼了?”

张飞立马收矛,一脸不解的问道。

“此事说来话长,那县令呢?”

张合叹了口气,转而问起了赵县令。

“那狗官已经被俺抽死了,你不知道,他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简直可恨!”

张飞恶狠狠的喝道。

“抽死了?”

“哎呀,算了,不理你了,兄弟们,走!”

张合张大嘴巴不敢置信的看着张飞,随即一脸懊恼的带着人离开。

张合并不笨,他自然猜到刘彦为什么要多此一举,不直接命人将赵士那狗官处死。

没人知道那狗官贪了多少钱,他要是不将所有贪墨的钱粮交出,他们也不知道。

但是还有没交出来的,那么等他离开毋极的时候,势必会一同带走,到时候刘彦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将所有对方贪墨的钱粮拿下。

“嘿,这是啥情况?”

看着张合负气离去,张飞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

甄家庄内,下人们正在布置着刘彦与甄姜的婚事。

作为刘彦的平妻,皇帝钦点的能与公主平起平坐的妻子,甄姜的地位不可谓不高,再加上年龄虚长公主一岁,公主也得叫她一声姐姐。

妻子的婚礼自然不可能敷衍了事,何况她本身的家底就富可敌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