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清微笑道:“那你给我说说你是怎么杀的白川小则?”

冷谓笑道:“那有什么好说的,杀就杀了,就那么简单。”

丁清知道再问下去,他也不会说,叹了口气,道:“其实昨天我打扫房子的时候,没见到那张报纸,就应该想到是你捡起来了,你一定看了上面的消息,我就应该猜到你会做什么。”

冷谓嘻嘻笑道:“那可不一定,也许我捡那张报纸,是为了擦屁股。”

丁清红着脸道:“呸,这么粗俗,你就不能雅点。”

冷谓笑道:“没法子,我读少,没化,就是个粗人,野人。”

丁清微微一笑,凝视着他,轻声道:“你可不是没化,不是什么粗人,野人,你还给鬼子贴布告,那上面是你写的吧?”

冷谓嘿嘿一笑,没有说话、

丁清微笑道:“你写的真好,你可不知道外面都传遍了,大家都相互传抄,争相诵读,租界的报纸也加印了一版,专门报道了这件事,上面有那张布告的照片,标题是出门未至身先死,小鬼子遗臭万年。”

冷谓微笑道:“好,就是标题不咋地,要是我写,就是:人行千里吃肉,狗走百里****!”

丁清咯咯娇笑道:“好,真好,你真是大才子,我是真服了你了。”

冷谓嘻嘻傻笑道:“我是才子,你是佳人,才子佳人该做些什么?”说着一把抱住丁清,倒在床上。

丁清挣扎着叫道:“你要做什么?”

冷谓嘿嘿笑道:“我做什么,你不知道么?”

丁清咬着嘴唇道:“坏蛋!”

冷谓伏在她身上,小声道:“我昨晚没够。”

丁清身子烫,软瘫在他身下,腻声道:“活该,谁让你半夜跑了?”

冷谓笑道:“那现在补上行不?”

丁清闭着眼睛,喘息着,不说话。

冷谓压了上去。

丁清忽然推开他,喘息着道:“我生气还因为一件事,你知道么?”

冷谓摇摇头。

丁清咬着嘴唇,媚眼如丝,伸手抱住他,腻声道:“我也没够......”

冷谓大笑着,抱紧了她。

床在动。

大动。

许久许久。

冷谓躺在床上,丁清伏在他怀里,两人都闭着眼睛。

丁清腻声道:“累吗?”

冷谓摇摇头,又点点头。

丁清抬起头,看着他,嗔道:“干嘛又是点头,又是摇头?”

冷谓有气没力道:“累并快活着。”

丁清咛嘤一声,钻进他怀里,抱紧了他。

冷谓一手摸着她的头,一手抚摸着她光滑细嫩的身子。

好一会,丁清忽然道:“我决定了,将来咱家必须是独家独院,更不能留宿别的女人。”

冷谓闭着眼睛,懒洋洋道:“为什么?”

丁清抬起头,看着他,咬着嘴唇道:“我怕,怕你偷吃、”

冷谓一愣,睁开眼睛看着她。

丁清咬唇道:“等咱俩成亲过日子以后,你要是半夜又点了我的睡穴,溜出去,私会你的小情人,小蜜,二奶啥的,完事你又回来,装作什么事也没生,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