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安郡主越说越气,看着眼前的男子咬的牙齿“咯噔”作响。

“随你。”男子定定的看了她一眼,旋即眼里冷漠下来,甩开她的手就独自往外走。

看着男子远去的背影,又见江寅白早就消失不知道去了哪里,荣安郡主气愤的跺了跺脚。

要不是因为如今四表哥用得上他,她早就不搭理此人了。

也不想想,若不是因为自己,他们之前私自贩卖贡酒的事儿,能如此轻易的过去吗!

真是不知好歹!

“你怎么看。”

“什么。”魏景薇被马车晃得有些昏昏欲睡,突然听到江寅白开口问话,有些莫名的看过去。

“刚才首饰店里,荣安郡主和巡抚。”

“我只是觉得,巡抚好像压不住荣安郡主,似是有什么把柄在她手里。”魏景薇一下便领会了江寅白询问的目的,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江寅白下颌骨微微收紧,眸光深邃,“你也是这种感觉,那定然是没有错了”

他下意识的直觉,就是蒋家和四皇子因为什么事儿,死死的拿捏出了此人的要害,估计已经站在同一条船上了。

想到此巡抚所在的地方,江寅白有些微微出神,那地方富饶,矿产丰富,这难免不让人多想。

魏景薇没有打断他的思维,想来他定然是想到了什么,旋即看向窗外。

这里地域关系,自然是不及京里的繁华,但自有一股朴实的热闹感。

人来人往,挎着篮子出来买东西的妇人,拿着冰糖葫芦互相追逐打闹的孩子,还有穿着一身生气装束的读人。

还有肉摊上挥着大刀砍得肉沫横飞的屠户,自成一派带着浓烈生活朴实品貌的人间图。

第二日两人还在用早膳,江寅白不知收到何人的一封信,脸色便开始一直不自在起来。

魏景薇忍了忍,到底还是开口询问,“你刚才看了信后,便一直神色有异,难不成出什么事儿了吗。”

江寅白被问得一愣,旋即脸上居然漂浮起一朵红云,魏景薇有些看傻了眼睛

她更加好奇,那封信里到底是什么了。

江寅白见她实在好奇,咳嗽间捡起那一封信递了过去,“神医说我这个年纪,别人的孩子都在启蒙了”

魏景薇:

她顿时不知道如何开口了,端起碗吃了几口饭也没有吭声。

好奇害死猫,江寅白只觉得这句话在她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

神医跟他父亲一直关系要好,不然也不会在他有事时,每次都赶来帮忙。

自从父亲和母亲都去世后,他就被神医一直催促着成亲,如今终于轮到催促着要子嗣了。

他甚至没好意思说,神医甚至问他,是不是身体哪里有问题,若是有问题就要说,他可以帮忙解决

这话让江寅白当场愣住,旋即把那一封信揉成一圈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