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内耗要不得啊! “县主,您听过一个叫做‘内耗’的词儿么?”(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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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初时,就听店内的酒客八卦说汝阳王府的填房被赶出王府,回娘家去了。原因是张王妃想要王爷给娘家弟弟写引荐信,企图入仕,被王爷一口回绝。
王妃不依啊,吵着闹着不写就回娘家,王爷哪能受她一个填房威胁啊,想回娘家我成全你!立马吩咐下人打包行李送王妃回家小住几天。
张家家主官运不亨,当了快二十年的中下县令,是沈父曾经的下属,费劲心思想往上爬,让自己女儿去当填房的招儿都用上了也没辙,如今为了儿子,又开始故技重施,这不,都施到沈芸身上来了。
不会是听说最近县主与沈芸关系交好,想通过她搭上县主或者是陆家吧?呵——
“张郎君何必舍近求远呢,陆少尹不就在这儿吗?”沈芸坏心眼地让进门的陆砚也听到这句话。
被人拆穿心思,张渊满脸涨红,眼神漂移不敢看陆砚,两人虽为同门师兄弟,陆砚在学识就学识优异,备受关注,又有恩荫,如今已经是京兆府少尹。
而他只是个末流,至今连进士都没考中,上次被刘公当面讽刺,说自己心浮气躁,何德何能求他的引荐后,张渊自觉无脸,不敢看来人的脸。
陆砚见两人气氛诡异,张渊还眼神躲闪,问:“惜兄找某有事?”
“某,某突然想起有些事务要处理,告,告辞”拱手后匆忙离去。
陆少尹疑惑,却也没多问。
“陆少尹今日也喝点菊花酒?”
“不了,适才在家母处尝了些桂花酒。”那是沈芸用晾晒好的桂花碎泡的,时间不用长,两三天便泡好了,送去刘公府上还有隔壁县主家,得到了一致好评后,沈芸打算和菊花酒一样放在店里卖。
陆砚站在柜台前,不买酒也不说话,神情犹豫,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沈芸停笔问道:“陆少尹可是有什么事情找儿?”
踌躇半晌儿,终于抿唇开口:“家父母因误会感情不睦,可如今误会解开了,两人关系也为缓和,这是何解?”
沈芸:感情拿我这儿当情感咨询了?
上一次沈芸多嘴为县主辩解,陆砚回去暗中调查了一番,原来是立秋宴当天萧映兰在御花园中听到有侍女编排自己县主之名是牺萧将军得来的,萧父为国捐躯,萧映兰一向以父亲为骄傲,听不得半点对父亲的诋毁,便上前赏了嘴碎宫女两巴掌,与闻声而来的王妃起了争执。
这王妃是新帝在太子时期纳的良娣,因为进宫早,也得了一个妃位,是之前陷害沈芸,拉拢郑丁的王有财的妹妹。
陆砚把事情弄清楚后,告知了父亲,以为误会解除了两人便会重修旧好,可是今日看母亲,似乎打算和父亲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多提几句父亲连自己都被迁怒。
是以,他便来杜康楼,母亲离家后交往得最多的人便是沈芸,希望能从她这里得到什么信息。
可惜,沈芸并没有听县主说过决定和离的原因,只好说
“陆少尹希望儿能开解开解县主?”
“身为儿女,父母烦心倦目,总希望能为他们解忧,只是家母恼怒家父,某身为儿子总是被迁怒,是以来拜托沈娘子。”陆砚艰难说完,拱手请求。
让别人插手自己的家事,总是羞耻的,但是他真的想不出什么别的办法了。
沈芸:......
年轻人,你还记得上次我涉嫌教唆县主独立自爱,被你迁怒的事情吗?
唉,算了,县主近日连酒楼都不来了,只是日日都让人来打酒消愁,沈芸心中也有些担心,还是去看看吧。
“儿便为少尹走一趟吧,但是不保证有用。”沈芸没有把握自己能成功。
陆砚又是一个大礼:“如此便多谢沈娘子了。”
沈芸拎着食盒上门的时候,县主正披着单衣在凉亭下独饮,拟剑在一旁劝少喝也不听,眼神暗淡无光。
见沈芸来了才挤出一点笑容:“小娘子来了。”声音沙哑,脸色苍白。
沈芸放下食盒,想着自己还真带对了东西。
“沈娘子的桂花酒真是香甜,味道比菊花酒还悠长,我这几日都离不开它了。”萧映兰晃晃手中的酒壶。
拟剑眉头紧皱,像沈芸诉苦:“沈娘子快劝劝我们家县主吧,惹了风寒还日日喝酒,全然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要不是她是主子,拟剑都想一掌把人拍晕,好扛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