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就是看下时间,和你一起吃饭太无聊了”,厉少彬懒洋洋的说。

厉晋驰气得想拿筷子揍他,上辈子倒了什么霉捞了个这样的弟弟。

吃完饭,回去的路上,厉少彬没忍住又给阮恙去了个电话,电话那边吵吵闹闹的,“你还没吃完饭啊”?

“吃完啦,和几个朋友在三里屯的酒吧玩”,阮恙又说出一句让厉少彬郁闷的话。

“阮恙,你别过分啊,都结婚了还老想着玩玩玩,还去酒吧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厉少彬气愤的说:“你要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你不早认为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吗,辛子翱的事”,阮恙冲酒保打了个响指,“来杯血玛丽”。

对酒保说完后,又对他道:“你也去玩吧,别总说我爱管你,再见”。

“阮恙,你又挂我电话”,厉少彬对着手机咆哮,“三言两语就给我挂了,你以为我还稀罕跟你聊,我也不屑于接你电话”。

他直接把她电话弄进黑名单。

却还没到酒店,怕她又打进来,赶紧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胡植默默的坐在副驾驶位上,假装什么都没听到、没看到,免得一不小心又挨骂。

一直到要订机票离开深圳的那天,阮恙像没了音讯似得。

厉少彬每天抓着手机火烧火燎,心里像有一万只爪子不停的挠,挠的难受极了,好几次想给她打电话,却只能强忍着。

有时候也会想夫妻俩的几天没个电话会不会太不正常了,这样下去不用多久也会离婚吧。

虽然他是不高兴,但从没想过要离婚啊。

还有,阮恙天天在那北京城里晃,也不知道回北城了没有,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难道又要他去和长晴打听?

另外,她在北城没有被什么男人追求吧,毕竟她那么漂亮,有人追是很正常的事,这年头没节『操』的人太多了,才不会管她有没有结婚。

……。

“胡植,你说是不是我那几天跟她说话的口气不好…”,厉少彬踟蹰的将目光投到胡植身上。

胡植抓抓头皮,他就知道厉少彬早晚要问他的,其实他认为厉少彬态度太过恶劣也是其中一个原因,最主要的可能还是阮恙在欲擒故纵。

不过他就算告诉厉少彬,他未必也是阮恙对手,毕竟女人玩起欲擒故纵来男人很难是对手的,女人可以忍着很久不搭理你,但是男人未必忍得住。

他认为阮恙是百依百顺的迁就着厉少彬,先给尽许多甜头,再等人飘飘欲仙的时候抽身而退,这种滋味就是活生生的在挠一个男人的心啊。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说了,毕竟他还是希望他们早点和好的,要是两人一直僵着,他就成炮灰了,还不得天天被骂啊,“嗯,是的,老大,您口气确实不好,要换成我也会不想再跟您打电话了,简直就像热脸贴在冷屁股上”。

“真的吗”,厉少彬小小的不安了下,“可是本来就是她先不对在先吗,就这么两下扛不住了,那对我的感情也太浅了吧,果然,说什么喜欢我都是骗人的,她心里还是放不下辛子翱”。

“老大,也不能这么说”,胡植耐心说:“您那种态度,是尊严问题了,任何人自尊心受到了伤害都会怯步不前了”。

“可是我也打了她电话啊”,厉少彬不服气的争辩,“她对我什么态度,说两下就挂了”。

胡植一咬牙,下了剂猛『药』,“可能是看您态度那个样子,所以也放弃了吧,觉得不适合,既然如此,就早点离婚吧”。

“你说什么”,厉少彬恼怒,“我千辛万苦才结了这个婚,你却让我离婚,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不然这个样子下去早晚会离婚吧”,胡植道:“您看您又不想离,阮小姐既然主动低三下四的求和,您就顺着台阶下吗,您心里是有个疙瘩,可这个疙瘩让您一直态度恶劣,经常冷言冷语的,时间长了,伤害的是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把仅剩的感情磨没了,也就可以去民政局散伙了”。

厉少彬呆了呆,“那我重振夫刚怎么办,还有,她要是对我感情深点,也会百折不挠的继续打电话的”。

“老大,那得女人脸皮厚,而且没自尊”,胡植说:“阮小姐也是个自尊心强的,要我说,阮小姐要是再打电话来,您就顺着台阶下了,您要重振夫刚和和气气的来,别把人给作没了,要我说,您就是傲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