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说不上来自己是不是被『迷』上了。

就是面对那样一个女人有些抵挡不住。

就在不久前,两人还在浴室里缠绵过。

他还记得自己那一瞬间头皮发麻,大脑空白的模样。

感觉自己像是正在天上飞行的航班,突然之间离开了轨道,一切的飞行得不到控制。

尤其是每当长晴抱着他索吻的时候,他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也许他也真的幼稚了吧。

他深吸了口气,长长说:“做人不要太没有底线了,她毕竟是我老婆,如果发生了不该发生的,我只会对她负责一辈子,你以后别再这个样子了,我毕竟不希望我们兄弟之间出现裂痕,这个家不再像以前一样,现在女主人的位置已经移了位,戴嫒现在肚子里怀的又是一个男孩,爸爸的身体很好,未来的事很难预料”。

“戴嫒肚子里是男孩”?灯光下,宋楚朗眉头危险的皱起,“你之前怎么没跟我说过,是上次去医院检查出来的吗,他们知道吗”?

“你想做什么”?宋楚颐听了,不悦。

宋楚朗不语,只是自己沉默的拿了根烟点上,片刻之后,吸了几口烟什么都没说。

“戴嫒的野心我们都知道,可她毕竟是一个女人,只要我们在,翻不出多大的风浪,孩子是无辜的”,宋楚颐说。

“楚颐,你就是太心慈手软了”,宋楚朗看他一眼,淡淡道:“当初我要是狠些,戴嫒根本进不了这个家门”。

“我是一个医生”,宋楚颐郑重的说:“有些事我做不出来,何况这种事主要还是爸的心思不在这个婚姻里了,就算没有戴嫒,还是会有第二个戴嫒,爸年纪大了,每天在医院看到许多人生生死死,因为意外,因为生病,以前的事我也没那么多心思计较,也许再计较也只有那么一二十年相处,一二十年眨眼就过去了”。

宋楚朗盯着他眸子良久,手里的烟灰掉落在地板上,才说:“你今天睡宋家还是回晏家”。

“回晏家”,宋楚颐转过身往门口走,手碰上把手时,顿住,问:“听说你晚上跟那个张子芯去吃夜宵了”?

“我也想找个女朋友,有问题吗”?宋楚朗淡淡说。

“…随便你”,宋楚颐顿了几秒,摔门离去。

宋楚郎再次走到窗前,看着院子里的轿车打了个弯,驱离开了宋家。

晏家,宋楚颐悄悄推开门进去的时候,大床上,长晴『揉』了『揉』眼睛,坐起来,“你大晚上的去哪了”?

“你醒了”?宋楚颐微微一怔。

“渴醒了,发现你不在”,长晴『迷』糊的大眼睛在黑暗中看着他,“你不会是去找你哥哥去了吧”?

宋楚颐没说话,只是坐床边上脱长裤。

长晴爬起来,从后面趴他背上,手懒洋洋打了搂他脖子,“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宋楚颐仍旧沉默。

长晴娇笑起来,“你是不是舍不得我吃亏,去骂你哥哥去了”?

宋楚颐把她从后面拉到大腿上,坐下,低声说:“以后离我哥远点,不要跟他单独走”。

长晴眨眨眼,“宋楚楚,你哥为什么那么不喜欢我,我就这么让人讨厌吗”?

宋楚颐认真的凝视了她会儿,突然捏捏她脸蛋,“你一点都不让人讨厌,是他不了解你”。

“我就知道”,长晴说:“肯定是他因为管樱对我们娱乐圈的女人有误会,总有一天,他会知道我是一个宜家宜室的好女人”。

“不要脸,快睡觉”,宋楚颐拍拍她『臀』部,抱着她躺上床。

长晴像乌龟一样趴他身上。

被她这样压着,宋楚颐还真没睡好。

第二天早上醒来,感觉做了许多『乱』七八糟的梦。

偏偏长晴倒精神抖擞,一早起来还要蹭他车去电视台。

她车昨晚扔在电视台没开回来,过去还真不大方便,宋楚颐也实在没办法,虽然两人上班的地方是相反方向。

上了车,长晴边吃早餐边翻手机新闻,一看吓一跳,“哇塞”。

她万万没想到昨天左骞和张子芯在夜宵店那样子没被拍到,结果在张子芯家停车场潜伏的狗仔队却拍到两人热吻的画面。

她点开一个视频,里面的八卦先生倒是说得声情并茂:昨夜,本记者在张子芯楼下潜伏了足足半个月,苦无收获,正商量该不该撤离时,突然张子芯的一辆白『色』兰博基尼开了回来,这次,张子芯不是一个人,身边的人也不是助理,而是一个男人,记者仔细一瞧,被张子芯扶持出来的男人竟然是分手多年的左骞,左骞好像喝醉了,张子芯扶着她,

两人似乎复合的浓度十分高,在电梯门口等待的时候,左骞就忍不住抱着张子芯一起进了电梯,之后,小编一直在楼下苦等,一直等到凌晨七点钟才看到左骞从电梯里出来,左骞在张子芯家里呆了一晚上,大家可想而知发生了什么……

视频声音开得很大,哪怕正在开车的宋楚颐也听得清清楚楚,他瞄了眼开新闻的长晴,激动的面泛红光,“我的天啊,左老师平时太低调了,真看不出有这么奔放的一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