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小夏不是说了吗,阮恙是高材生,我们都不会做,阮恙会,就让他暂时教教吗,正好今天补习老师没过来”,沈柳笑道:“你啊,别这么小气,不就占用她一两个小时的时间吗,你可别上去打扰人家啊”。

厉『奶』『奶』笑道:“咱们家读都是普普通通,除了晋驰外,尤其是彬彬成绩差的一塌糊涂,没想到阮恙倒是个读得了的,但愿以后他们的孩子读这块不要像彬彬,像阮恙,说不定咱们厉家也能出一个学霸,能上个什么哈佛、剑桥之类的”。

“哈佛、剑桥有什么了不起的”,厉少彬不以为然的嘀咕,“这年头,只要能挣到钱,才是真才实用”。

……。

九点半,沈柳上楼检查作业,以前没事爱出小差又磨蹭的儿子竟然规规矩矩的把作业写得干干净净又正确,连作也一个错别字都没有。

“阮恙,真是辛苦你啦”,沈柳每天最烦催儿子做作业了,几年如一日,就是让他快点写,喉咙都快说干了,厉小夏才会把作业做完。

“没事,主要是小夏听话,又聪明,很好教”,阮恙笑说。

沈柳看着阮恙轻松自在的模样,毫不怀疑她的话。

看来自己这个儿子以后要是有了喜欢的女人,别指望他会顾忌自己这个老妈,太不孝顺了,对妈和对偶像简直天壤之别,“唉,要是以后由你给小夏补习,估计这小子剑桥哈佛都不是问题了”。

“大嫂,你可别开玩笑了”,阮恙虽然和沈柳只相处了一天,但觉得她为人还挺不错的,有时候和厉小夏吵架也显得挺幼稚可爱的。

……。

回到房间里,厉少彬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翻着电视台,见她进来,哼哼道:“你还知道回来,还以为你都忘了家里有个老公了”。

阮恙翻了个白眼,“不就是教你侄子几道作业题吗”。

“几道作业题教了一个多小时”,厉少彬撇嘴道:“肯定又是厉小夏那臭小子不择手段的挽留你留下来的吧”。

眼见他又要开起对侄子吃醋的模式了,阮恙不理他,径直去拿衣服洗澡,厉少彬从床上跟着她下来念叨:“恙恙,你以后可别教厉小夏做作业了,我大嫂对那些作业很多都不懂,你教习惯了,他们一家子肯定就赖上你教她儿子了”。

阮恙好笑:“你说这种话你大嫂不会生你气吗”。

“我说的是实话”,厉少彬抱胸,“还有,以后在我们家少做菜,你做的菜大部分都被厉小夏全吃了,我都没吃多少”。

阮恙无语,确定他没吃多少吗,明明他抢的碗里都满满的,“我们就在这边住几天,请你别这么小气,别这么小气”。

她重复了两遍,绕开他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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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两人睡得早,不知怎的,阮恙竟然梦到了辛子翱。

梦里,她并没有和厉少彬交往,他也没有和赵姝结婚,她离开了演艺圈,他为了她离开了家族事业,他们一起去了挪威卑尔根生活。

辛子翱在当地一家基金公司上班,她则在一家甜品店上班,两人日出一同出门,日落一起归家。

周六,阮恙还在酣睡中,被人叫醒。

睁开眼,辛子翱抱着一个两岁的女孩站在床边上,“阮恙,快起来,今天不是约好一块出海去玩吗”。

阮恙看看辛子翱那张灿烂的脸,又看了看他怀里和自己有几分像的女孩发懵,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子翱,这孩子是…”。

“你睡糊涂了吧,这是我们的孩子啊”,辛子翱丢了椅子上的衣服给她。

阮恙傻愣愣的把衣服穿上。

下楼,辛子翱早已做好了早餐,牛『奶』配三明治,他已经吃完了,女儿坐在他膝盖上抱着『奶』瓶喝『奶』。

阮恙细嚼慢咽的把早餐吃完,辛子翱背了一大袋东西,里面装了许多零食和衣服。

阮恙疑『惑』,“不就是出去玩两天吗,要带这么多东西吗”?

“以防万一都带着吧,反正是我背”,辛子翱抬头俊美的脸微微一笑。

阮恙望着他笑怔忡了几秒。

九点多钟,阮恙抱着女儿,辛子翱背着行李一块步行去港口,三人坐的游轮是一辆四五层楼的白『色』游轮,港口突然传来了汽笛声。

阮恙加快步伐跑上游轮,辛子翱把行李放到游轮上,他双脚站在外面的青石上,没踏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