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着急的也是孩子吧”,长晴冷讽。

“好啦,人家的事你未必清楚”,宋楚颐挂了电话又打给宋楚朗,“长晴不知道”。

“她是不是不肯说啊”,宋楚朗心烦。

“我太了解她了,她要是知道肯定会『露』出端倪的”,宋楚颐淡声道:“你去问问她朋友或者她父母吧”。

宋楚朗心想他哪知道她有哪些朋友啊,他也不想惊动陆家夫『妇』,毕竟女儿才来北城没多久,突然离家出走,人家会怎么想啊,不过现在也没办法了,只能打给陆培伦。

陆培伦一听女儿离家出走也不惊讶,说道:“轻霭午饭前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心里委屈,想找个地方清静一下,我说让她回北京来,她说回来肯定会被你找到,她不想看到你,我说让她注意安全……”。

“……”,宋楚朗『揉』了『揉』太阳『穴』,“她一个孕『妇』您怎么就不劝住她,一点都不担心呢”。

“我女儿肯定是受了很大委屈才会离家出走的”,陆培伦没好气的道:“楚朗,虽然我们陆家是比不上你们宋家,可我女儿年纪轻轻的嫁给你,又怀了孩子,她一个人为了你去陌生的北城生活,你怎么就还欺负她,让她受那么大委屈呢,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事,可我相信轻轻也不是个惹事生非的人,她去外面清静清静也好,她独立『性』强,认识朋友又多,我不担心她,你不要再打电话给我了,第一,我不知道女儿在哪里,第二,就算我知道也不会说”。

陆培伦说完就把电话撂断了。

宋楚朗看着挂断的电话,发现自己想把手机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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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轻霭在干啥呢,正坐往云南的高铁上。

她有一个大学玩的很好的朋友在丽江做生意,现在终于到了去投奔她的时候,之所以坐高铁,是因为宋楚朗肯定会以为她会坐飞机去香港,他肯定料不到她会去云南,现在想到他大概气的跳脚的模样,陆轻霭就觉得心里无比的爽快。

竟然那样对她,真是太可恶了。

一到昆明,陆轻霭就改坐飞机直接到丽江,上官碧过来接的她,她家是地地道道的纳西族人,皮肤偏黑,不过为人热情,再加上她家是开古玩店的,她毕业后一回丽江,就开了一家玉器店,里面的玉器全都是她自己雕琢的。

陆轻霭放了东西就去参观她的店,看到她店里的玉器叹为观止,“哎,小碧,你这个雕工技术比以前更厉害啦”。

“天天雕琢,能不进步吗”,上官碧笑着说。

陆轻霭羞愧了,她的朋友毕业后都去奋斗了,有的人跟着名家学习,还有的去国外发展,就连上官碧也做起了生意,只有她为了追个男人跑去了美国,然后天天沉浸在儿女私情中,“你这块玉能卖多少钱啊”。

“三千一块,这些小的一千多”,上官碧朝她挤眉弄眼,“你以后闲着没事就帮我弄一弄,也能赚点钱”。

“这么贵”,陆轻霭呆了呆,“有人买吗”?

“有啊,一天也能卖个两块,也算不错了”,上官碧道:“虽然很多人都嫌贵,但遇上懂这玩意的,识货的,都会舍得买”。

“哎,那以后我帮你雕刻,就当抵房钱和伙食费啊”,陆轻霭笑嘻嘻的说。

“我们两谁跟谁啊,你就放心住吧”,上官碧满不在乎的说。

陆轻霭便在丽江住下了,她向来适应能力强,又年轻活泼,每天偶尔弄弄玉,或者帮上官碧看看店,每天都有各『色』各样的游客出现在店里,她又喜欢说话,碰到有品味的客人都能谈的很愉快,倒是认识了不少人。

……。

北城,晏家。

长晴正兴冲冲的夹了一块排骨,外面突然听到罗本的叫声,没一会儿,门卫急急忙忙跑进来,“晏小姐,外面有个叫宋楚朗的在门口说要找你”。

长晴排骨吓得掉桌上,晏磊脸一下子阴沉起来,宋楚颐站起身,“可能是为了陆轻霭的事,我陪你一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