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恨不得把门给拆了,连语气也僵硬暗沉的很,“你干嘛”?

“不干嘛呀”,淘气又娇媚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宋楚朗现在就好像快饿的要死时,突然有人喂他吃肉,快到嘴边时,肉突然被人回收了,他很不爽,非常的不爽,还想发脾气,“你快点把门打开了”。

“你那么急干吗啊,人家衣服都还没脱完呢”,陆轻霭笑眯眯的在里头说。

宋楚朗眉头拧的死死的,没脱完嘛?

刚才见着怎么脱完了似的。

他死命盯着磨砂玻璃后的身影,隐隐地,仿佛能看到她脱衣服的婀娜模样。

他痛苦的握紧了拳头。

这时,里面的门突然打开,陆轻霭穿着一件吊带笑眯眯的站他面前。

宋楚朗才知道自己上当了,气的牙痒痒,“你骗我”。

“是啊,我怎么可能自己全脱完啊,当然要等着你帮我脱啊”,陆轻霭眉眼含笑的将双手挂在他脖子上。

宋楚朗眼底暗光闪烁,猛的将门用力“啪”上,抱着她往花洒下走,陆轻霭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自己吊带撕裂的声音。

她呆了呆,终于明白一头猛虎被放出来是很可怕的。

……。

在浴室里只折腾了七八分钟,宋楚朗随便用『毛』巾擦拭了两人一下,就抱着她从里面出来了,他不是不能在里面要,只是没把套带进去,怕她会怀上,医生说过,如果是剖腹产最好三年之内别怀孕,他再想要,也绝对不会不顾女人的身体。

用力撕开盒子后,陆轻霭坐起来双手轻柔点捧起他脸颊。

宋楚朗怔住,幽暗的深眸盯着她,“怎么了”?

“就是想起了在游轮上认识你的时候”,陆轻霭凝着他眸,手也轻柔缓慢的摩挲着他眉目,“没想到我们会有今天,朗朗,我现在是拥有你了嘛,有时候半夜醒来,都觉得像在做梦一样,如果这是梦,我希望一直梦下去”。

宋楚朗一愣,从她眼睛里仿佛捕捉到一抹动人的脆弱。

一直以来她都是乐观的、淘气的,很少会流『露』出这副模样。

宋楚朗情不自禁把她拉的更近点,低头,望着她的双眼不由自主『迷』离起来。

他深吸口气,低头封住那张微微颤抖的润唇。

似乎忍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久。

两人的第一次,他是模糊的,再后来在美国遇到她,她怀孕了,他都是小心翼翼,怕伤到她。

其实最让他难忘的还是第二次,无所顾忌。

现在他似乎终于可以释放自己体内的那只野兽了。

他不管不顾的把她扑倒,再次深深的拥有她时,他喉咙里发出难以自持的喟叹。

怎么会那么舒服,那么满足呢。

简直让他彻彻底底的变成一匹了脱缰的野马,她的柔,她的媚,她的楚楚动人,都让他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这场盛宴磨磨蹭蹭持续到十二点多钟,直到他还依稀记得医生说也不能太剧烈才作罢。

陆轻霭也除了第一次外就没被这么折腾过,累的结束后将『迷』『迷』糊糊的睡了。

……。

第二天早上熟睡时,依稀有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脸颊上,她吃力的车开眼,余光瞥到外面的光线还不是很明亮,宋楚朗细小的胡渣扎着她肌肤。

她疲倦的推他,“人家还没睡够,好累啦”。

宋楚朗趁她抱怨的时候吻住她小嘴,陆轻霭瞪大眼,往边上闪,不好意思的道:“别闹啦,我还没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