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晴紧张的想再次去捂脸,他眼疾手快的抓住她两只手,给拖到了他胸膛里,他低头,清楚的看到她躲避不及的红肿脸颊和令人心惊的痘痘。

他愣了愣,长晴桃花眼渗出湿润的水光。

明明早上起来的时候没哭,台长打电话过来说这期的节目录制暂时由池以凝代替她时没哭,这会儿却莫名想哭。

“不许你看我,丑…”,她紧咬着嘴唇使劲的往一边偏,眼泪在眼眶里转动,好像马上就要掉下来。

宋楚颐觉得如果自己再打击她的话,肯定会哭的更厉害了,他揽揽她肩膀,柔声着哄:“不丑,挺可爱的”。

“你刚才还嫌弃我原本就长得不好,哪里可爱了,明明丑的要死”,长晴没忍住,大滴大滴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我逗你的”,宋楚颐从兜里拿手绢给她擦眼泪,“真不丑,脸蛋肿肿的才可爱”。

“才没有…”,长晴吸吸鼻子,哑哑的说。

“有”,宋楚颐低头亲了亲她嘴唇,蛊『惑』又『迷』人的声线从他薄唇里溢出来,“别哭了,眼泪水都把脸上『药』水给糊在一块了,更难好”。

长晴被他亲的甜丝丝的,却还是嘟着粉唇说:“我要是好不了,你是不是就嫌弃我了”。

“怎么会,人也不可能一直漂亮,总有一天会变老变丑,既然跟你结婚了,不管你丑也好、老也好,我都不嫌弃,更何况我也会变来变丑的”,宋楚颐眼睛深邃而温柔的说。

长晴听得心脏没出息的加快,眼泪也瞬间收住了,傻乎乎的抬头望着他精致的眉目,没法想象他变老后的样子,“你们男人没女人老得快,我以后老了,你肯定还是很帅”。

“放心,你这么笨我都不嫌弃,我肯定不会嫌弃你变老的”,宋楚颐低笑的亲啄了下女人的唇瓣。

“哼,我还没嫌弃你呢”,竟然嫌她笨。

长晴报复的一口咬上他嘴唇。

宋楚颐抱着她坐到自己膝盖上,低头缠绵的吻她。

长晴勾着他脖子,只觉得今天所有的难过都在他这一吻中烟消云散了。

两片反复胶合的唇分开,长晴水润又羞涩的眸子里倒映出他英俊的模样,“我怎么闻到你身上有点点血腥味和消毒水味啊”。

“今天动了手术还没来得及洗澡、换衣服,难免有点”,宋楚颐见状,放开了她,“今天晚上我陪你回晏家睡吧,你这个样子还是回家比较好点,而且我明天上午休息,可以陪陪你”。

“可是…”,长晴想到阮恙刚失恋,留她一个人不放心啊。

“可是什么”?宋楚颐看着她。

长晴想起昨天阮恙教育过她的话,作为女人一定不能轻易的跟着他回去了,但是她现在是非常时期,还需要注意这么多节『操』吗。

“我们下去吧,应该快可以吃饭了”,长晴站起来说。

阮恙差不多弄好最后一个菜,楼上终于传来了动静。

她抬头,长晴扭扭捏捏的走在前面,桃花眼里湿润润的动人,看起来有哭过的痕迹,不过没有伤心,反而闪烁着甜蜜的光泽。

而宋楚颐『插』着裤袋,酷酷的走在她后面。

阮恙挑挑眉,扫了长晴眼,用眼神嘲笑她没事就爱作。

长晴被她看的也挺不好意思的,之前还躲闪着不肯见他,这会儿又没事儿一样的跟他下来。

她也觉得自己太矫情了。

“吃饭吧”,阮恙笑眯眯的对宋楚颐说:“没做什么好菜,别介意”。

宋楚颐看了眼,一个老火靓汤、咕噜肉、柠檬鸡、西兰花,菜『色』漂亮不说,摆满也是精致干净,他眼眸闪过一丝赞赏,“你是广东人”?

“是啊”,阮恙笑道:“我只会做自己会做的,怕你们吃不习惯”。

“我都还好,就怕她…”,宋楚颐挑眉看向长晴。

长晴知道他肯定想说自己挑食,忙道:“阮恙做的什么我都爱吃”。

“噢,这样啊,那你得多吃点啊”,阮恙摆碗筷。

宋楚颐则给两个女人盛汤。

尝了口汤,他点头,“怪不得别人都说广东人会煲汤,这汤真浓”。

“那是,阮恙厨艺是最好的”,长晴眉飞『色』舞。

“我又没夸你”,宋楚颐毫不客气的说。

长晴哼哼,“你夸我朋友就跟我夸我自己一样”。

阮恙低笑的摇摇头。

吃过饭,时间还早,长晴想着这么早回去扔阮恙一个人不大好,于是提议,“我们正好三个人,一起玩跑得快怎么样,我好久没打牌了”。

“…可以啊”,阮恙点点头。

俗话说一个人打牌可以看出人品,她也想看看宋楚颐人品。

宋楚颐无奈,两个女人都同意,他好像没资格说不。

阮恙找了牌出来,长晴找本子记账,“一块钱一张,一张没出的二十块,有炸弹的十块怎么样”。

“随意”,宋楚颐淡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