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孩子,竟然赌上万贯。老实说,钱夫人听了,也是吓的不轻。这么败家,不打都不行。

当钱盛举钱盛举的屁股蛋子,一条条一片片的紫痕,触目惊心,好不凄惨。

估计两人半个月内,只能趴着睡觉了。

终于,钱员外打累了,也骂累了,坐到旁边下人准备的椅子上,呼呼的直喘气。

六千多贯哪!就是他做了一辈子的生意,也少有上六千贯的生意,一两千贯已经是不少了。可他们倒好,一输便是六千多贯,真是越想越生气。

“把他们抬到祠堂去,今晚不许吃饭。”

得!这爹到底还是不是亲生的?挨了打,还不让吃饭。

另一边沈石他们那可是开心死了。特别是孔雪笠,从出了门,就没有从斗赢的兴奋中缓过来,嘴里喋喋不休的说着,就没停过。

“原本我以为你输定了,哪想到,最后竟然赢了,介玉贤弟,莫非你真的被道祖赐福了。”

“对了,介玉贤弟赢了这么多,有什么打算?”

“噫!太好了!有了这么多的钱,以后介玉兄可以安心读了。”

“这个以后再说。”沈石见他兴奋个没完没了,只能打断他,“孔兄,今天赢了钱高兴,我请客,地方你点。”

“啊,真的,介玉贤弟。上次柳园,介玉贤弟赢了就走了我们不如去凑凑热闹如何。”孔雪笠兴奋的说道。

逛园子有瘾,去了第一次就还想去第二次。

“介玉贤弟带这么多的钱财,还是先送回家中的好。”

公孙策就不像他,那么的有瘾,很是谨慎地让沈石把银子送回家的先。

“对对对,先送银子回家。”孔雪笠也反应过来,立即是连连附和。

对此,沈石没有反对。宋朝的金融虽然很发达,但是存在钱庄,不仅没有利息,钱庄还会收取一笔不菲的保管费。对于习惯了银行利息的现代人来说,这可真心接受不了。

这时,沈石就感到有什么在拉扯自己的裤子。

沈石转头看过去,正是大黑在用嘴拉他的裤子,见沈石看向了他,大黑立即停下嘴,伸着舌头,口水哗啦啦流个不停。

“公孙兄,这犬怎么了?”孔雪笠也随着沈石的动作看过去,奇怪道。

“十四娘,它这是怎么了?”沈石同时在问小狐狸。

人虽说也是动物,但是动物与动物的交流可比人与动物顺畅多了。

“公子,大黑说你答应过奖励它的。”十四娘问过大黑,转达道。

“奖励啊!为本少爷赢了这么多,可以有。”

听到是这么回事,沈石很大方的答应。

大黑一听,乐了,拼命的摇尾巴,等着沈石再喷(气)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