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儿,你觉得这样行吗?毕竟对方是宁江军。”

一回来,沈家就加大了防备,就连沈石那些伤马,也加强了防备。

那些伤马虽说有受伤,骑着作战是不大可能了,但它们毕竟是战马,做匹种马也还是可以的。为此沈家与县衙的人不得不一分为二。

“父亲,这事不急,还是问过包大人的意思吧。”

除了加强戒备,沈石与沈良第二件事便是去见包拯,把这事告诉他。沈家是受了包拯的令出来的,这事没理由不告诉包拯。

赶到县衙正好遇到公孙策外出。“怕父,贤弟,你们来的正好,大人要见你们。”

进了县衙,便看到包拯正在内堂等他们父子。

“大人。”

“大人。”

沈石父子拱手见礼。

“二位请坐。”

双方分宾主坐下。

公孙策代包拯问道:“伯父、贤弟,你们为什么把人手抽调了回去。”

养马场有沈家的人,也有包拯的人,当王朝马汉把看到沈家人手调回的事告诉了包拯,如果沈石他们不来,包拯也会让人请他们来。

“大人应该知道前两日,我们去了一个地方。”沈良说。

他这话说的有点儿卖关子,这是人的风格,怎么说他也读了那么多年的,又和人呆的多了。少了武人的直爽,多了些人的卖关子,吊胃口。这不是什么大事,沈石也就没有开口,任老爸卖关子。

“去了什么地方?”而包拯也吃这套,直接捧了哏,而且他比一般的官更注意武人的感受,所以他又说道,“如果可以,不知可不可以告知本县。”

包拯这么给面子,沈良非常高兴,他不仅说了他们在宁江的所见所闻,他甚至连沈石的猜测也说出来了。“包大人,这批战马恐怕是汝州防御使大人想要。”

这是武人的特点,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沈石知道这点,他才没有说历史,没有说赵允让的事。就父亲那武人的特点,他要知道了,很难不说出去。

沈石穿越在沈家身上,他不可能让沈家不好的。以他的能力,他有信心把沈家带到西北种家的高度,哪怕不是土皇帝,也要做一个地头蛇。

这不是沈石的野心,这只是沈石的因果,不管是人子,还是穿越者,这都是他必须还的。

这也就是包拯,如果对方是赵允让的人,恐怕老爹这句话一出,就把沈家卖了个干净。

“不,汝州防御使已经回京。现在的宁江军还没有军使大人。”

比起沈家,包拯知道更多更快朝廷的消息。赵允让返京,对包拯来说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包拯知道的只是当下,他不可能知道赵允让的一生是累任宁江军节度使的。一个“累”字,就说明了他对宁江军的掌控。包拯不知道,自然也就不会去细想。而且现在仁宗的儿子出生了,还没有死,赵允让也是赵家的大家长,至少历史上没有写他有任何的问题。包拯又怎么会知道。

更不用说,包拯只不过是个县令,他就算是知道,先不说他信不信,他一个县令也没有发言权。

当然,作为一名这时代的“名”侦探,他问了许多宁江的情况。“沈司马,你们抽调人手,可是防范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