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才不管呢,在那小心翼翼的左瞧右看,还真像侦探。

忽然,他兴奋的指着一棵小草,“看!这里夹着一个烟头,说不定是犯罪分子留下的。”

梁新眉毛一挑,不以为然,“说不定是那些查案人员随手扔的。”

明明把烟头轻轻的装进塑料袋里,他们开始往井里走去,井里寒气逼人,阴森森的,明明不禁打了个寒颤,梁新四处张望一番,却感觉很爽,“好凉快啊!”

明明吸吸鼻子,“好像有股味道,”

梁新耸耸肩膀,冷冷的说,“这里面死过人,当然有味道。”

明明一听,顿时感到毛骨悚然,不由自主打个冷颤,惊恐的说,“咱们赶紧出去吧,我有点恶心。”

他们快走出井外,明明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感叹道:“哎呀,真是两重天呀!我看,这个女人可能是被杀后才拖入里面的,谁会没事情进到这阴沉沉地方谈情说爱。来,看看有没拖拉的痕迹,”

梁新朝井里望去,他若有所思,轻声说,“或许这个女人,本就该死呢。”

看到明明忙忙碌碌,深深着迷于此案,梁新想:明明有精神病,不能刺激他,越是打击他,越激起他的兴致,不如鼓励他,说反话。

因此,他大声鼓励道,“明明,我看你一个人就可以破这个案子。”

明明大喜过望,高声问:“真的?你这样说,我更有信心了。”

唉!看来反话不起作用!

却说张扬自从菜地案件生后,一直在琢磨:

这到底是何人所为,如真是外地流窜犯作案,难保不会再生案件。

现在,果然又出现了井洞女尸。这个人会不会继续作案呢?

张扬看今天没什么事情,想再去井洞周围探察一番,他带着治安员小刘朝废井方向走来。

正走着,忽然隐隐约约听到上风处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张扬抬头一瞧,原来坡上有两个年轻人迎面走来,那不是齐明明和梁新吗,他们干什么去了?

他示意小刘不要惊动他们,待他们走下坡,张扬突然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正全神贯注的低头说话,被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一跳。

明明惊慌的说,“没、没干什么,我们随便转转。”

梁新则仰着头,面无表情的从张扬跟前走过。

张扬紧皱眉头,对着他们的背影,久久的凝望,思索道:

“齐明明为什么总爱出现在现场?还有那个梁新,表情怪异,一副愤世嫉俗的样子。”

“会不会齐明明病情作,在脑子混乱状态下不自觉作案呢?”

“还有那个梁新,形迹可疑。也可能是他们两人合伙作案,不然,他们干嘛一起来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