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搞好这俩大盛典,并把这两盛典的影响力搞到最大,吕荼两年前就让舍人通知国相府,以吕荼的名义,用齐国号系列马车去请各国各地的名望耆老。

对于国内,吕荼当然更不会放过,历下学宫是重点请的对象,只是离的近,三个月前才去请的。

孔丘,老莱子,季扎,颜阖,哀骀他,列御寇,申徒嘉,壶丘子林等大佬都来了。

老家伙们,新一代闻人们,见到各地的名宿,相互攀谈,交流自是不用细说。

当然邀请而来的不只有自家国内的人,还有各国的使节使者。

如燕国,吴国,楚国,宋国,鲁国,中山国,越国,郑国,陈国,蔡国,卫国等。

蜀国太远所以没来,义渠正在对外作战,所以也没来。

诸侯国使节使者清楚这是吕荼想借机表露自己国家的实力以震慑他们,他们之中有带着别样目的来的,有为吕荼加油鼓舞的,有对此嗤笑不已看热闹的。

伍子胥起初认为吕荼这么搞是好大喜功的表现,强烈反对,他给出的理由有以下几点,一,阵仗搞的太大,劳民伤财;二大阅兵广邀宾朋会造成国家实力泄密对将来不利;三,现在国家改革已经进入收尾阶段,若是再搞这么一出,事情成了,自然是锦上添花,若败了,可能会累及改革。

可是吕荼却固执己见没有采纳伍子胥的建议,他只说了三句话,伍子胥便沉默了。

吕荼道:“相国,寡人周游列国,看到太多大国被人欺凌,你知道寡人得到最大的心里体会是什么吗?”

“那就是国家需要团结,团结一切能团结的一切,只有团结才能保护自己,保护自己的想要,而实现这需要仪式感,人的,国家的!”

“当无数人都集中在一起,共同行一个仪式的时候,那种归属感,向心力,自豪感,是任何代价都换不来的。”

伍子胥虽然不懂什么向心力,什么归属感,什么自豪感,但大概也是明白吕荼用意的,无非是想增加自己在齐国士人心中的威望。

只是威望,单靠仪式感就能获得吗?

威望是靠杀出来的!

不过看着吕荼双眼炯炯有神无比自信的样子,伍子胥最终叹了一口气,心道:闹腾就闹腾吧,大不了最坏老夫拼了命为你收场。

于是他同意了。

吕荼并没有露面,而是让伍子胥作为此次即位与阅兵的总指挥,让朝堂上下极力辅佐。

此时相国府大堂内。

伍子胥端坐中央,左右武分开两边,官持象笏,武官手押礼剑。

象笏,在商朝时就已经广泛使用,其主要目的是为了记事的,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在齐国没有推行,吕荼游览诸侯国时现此物有用,就让伍子胥在齐国推广。

当然持象笏的也不是谁想持就持,得有规矩,规定官必须爵位在中大夫以及以上的才方可持。

而下大夫及其以下则持竹板。

至于长大夫爵位上面的卿爵,则持玉圭,但由于齐国现在活着的人当中还没有人拥有卿爵,所以堂中并没有人持玉圭。

武官的礼剑,是一种没有开刃的青铜短剑,主要是让武官们在披着披风站在朝堂上时,显得更加威武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