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不过七八天的时间,刘春丰就会被放回来,到时候,还不是照样给他们找麻烦?

再说了,在白叔看来,如果让刘春丰去了监狱,他们家还有一个瘸腿的刘春连,谁来照顾刘春连?

白叔是村长,需要考虑的事情太多,所以才这样。

虽然明白,但余顾晚却还是冷笑了一声,她可不是那么轻易得就放过刘春丰。

翌日。

众人起床的时候,就发现余顾晚已经把所有的地都处理好了,那些地里蔫哒哒的药材苗都变得格外的精神起来。

余顾晚还在睡,大部分人就已经凑到了医馆面前。

“哎呦喂,太厉害了!真的是太厉害了。”

“可不是,要不然还得是小余呢,这要不是小余,怎么这一次肯定得亏本。”

二牛坐在诊台后面,听着这些人的恭维,心里却连连冷笑。

当时事情发生的时候,这些人可不是这个嘴脸,他们都恨不得扒了余顾晚的一层皮。

白叔倒是来过了两趟,都是找余顾晚的,可听到余顾晚还在睡着,就没有打扰她,只是点了点头,就转身走了。

一直等到了下午,才总算是把余顾晚给盼醒了。

余顾晚刚醒过来,连午饭都没来得及吃,就被二牛给拽着到了白叔家里。

刘春丰已经在白叔家里了。

一同来的,还有这次被刘春丰给害了的那些苦主们。

“白叔,今天你怎么也得给大家一个交代!”二牛说的义愤填膺的,“我昨天亲眼看见他断掉了跛子叔田地里的溪水!之前的几次肯定都是他干的!”

白叔便看向刘春丰:“刘春丰,你说说是不是你干的?”

“冤枉啊。”刘春丰上来就唱戏,“我昨天确实是去田里了,可我不是想着最近该浇水了嘛,我家里的田就紧挨着跛子叔家里的,晚上太黑了,我一时看花了眼而已。”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点不愧疚,甚至还有点欠欠的。

跛子听到了这番话,顿时就急了:“你放屁!我的地什么时候和你挨着了!”

“不是挨着您的地?”刘春丰还真的装模作样得想了一下,摊开手,十足的无赖样,“那就是我记错了,不小心就断了您的水,不过没关系,后来不是又给弄好了吗?”

跛子气的抄起扫帚来就想要打他:“狡辩!你这些都是狡辩!”

刘春丰半点不急:“怎么就是狡辩了?我说的事实,是天太黑了,我一时看花了眼而已。”

“你就是看不得别人过得好!”

几位苦主象征性得拦了一下跛子,然后就让跛子追着刘春丰去打了。

刘春丰一开始还挺淡定的,到后面就不淡定了,发现白叔根本就不帮他。

而且跛子是真的把他往死里给打。

“叔,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刘春丰想跑,可门口守着二牛,还有其他的一些人也堵在门口,他根本就没路跑。

白叔放任跛子打了一会儿刘春丰,这才阻止了:“跛子,别这样,万一真的再把人给打死了,那就不值当了。”

“是是是,打死人了就不值当了。”

其他人也七嘴八舌的附和着。

“别打了。”

余顾晚的声音在这个时候,慢悠悠得飘过来:“那打不死人不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