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脑袋全都是汗水,真不知道现在白瑶儿是怎么想的。

“露露,这位不是白翎吗,你的男朋友,他到底是什么警校毕业的?”

孙队长疑惑的看着白瑶儿,白瑶儿却一阵浅笑,她指着我的鼻子,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孙队长,实话告诉你,他可是个著名的小侦探,虽然没破过什么案件,但是看了不少,也学习了不少好多有用的知识,我看他绝对没问题,这种棘手的案件让他试试也好,而且他老家的人都会算卦捉鬼,要是误打误撞能够找到,对案件也是有好处的。”

白瑶儿冷若冰霜的说完了话,她好似一本正经完全不是在开玩笑,我明显发现,孙润发队长的脸上不是个脸色,他的脸上有些抽动,完全木讷的表情。

我本以为孙队长会暴跳如雷,可是没想到,他竟然完全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

“好吧,你真是有病乱投医,这小子就算是个侦探迷吧?嗯……还别说,以前我还真遇到过这么一个警察来着,那还是我在警校学习的时候,有个同学说他叫陆正风,那小子十分邪门,他总是能用奇特的方法抓到罪犯,跟我们不同,他几乎不用找什么线索,只是用一些歪门邪道的东西,不是用算卦的罗盘就是用什么鸡血符咒之类,装神弄鬼弄的神乎其神。”

孙润发说完了话我的心里也跟着一阵激灵,陆正风的名字我可是如雷贯耳,那可是我的师父,阴阳门的执法长老,我的寒鹄刀也是陆老头给我的,陆正风的名字我已经牢记于心,可是不知道,孙队长所说的陆正风是不是我的师父陆正风,或许只是同名同姓,又或者是听起来像是一个发音罢了,再说就算是一样的名字,又未必是一个人,这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我不由得紧张了起来,难道孙队长就是陆老头的同学?看着陆老头的年纪跟孙队长还真的差不多少,看起来两个人还挺般配,如果说是同学倒还是牵强了点。

“哦?不知道孙队长说的人到底是谁?他不是学习警校的那怎么能破案,莫非是个道士下山了?”我有些纳闷的问。

孙润发思索着什么,他坐在了椅子上,右手点了一颗香烟,那烟雾瞬间从嘴里喷吐了出来,随着烟雾缭绕,整个屋子里也跟着传出了一阵猛烈的烟草味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那小子十分邪门,他从来不躺着睡觉,总是闭着眼睛坐在床上睡觉,说是在练习什么功法,后来等到了实习阶段,正好遇到了革,他被打成了宣扬封建迷信的右派被关了起来,可是不知道多长时间,他竟然偷偷的从牢房里面逃走了,走的时候无影无踪,竟然连牢房的大门都是完好无损的,简直成了未解之谜!”

孙润发跟我说的人好像真的是陆老头,陆老头这人精通奇门之术,五行八卦更是不在话下,一个懂得奇门遁甲的高手怎么能被一个简单的锁头困住,这听起来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啊?竟然有这么厉害的人,那他一定是什么高手了?”白瑶儿问道。

孙润发忽然严肃的看着手里的卷宗,说道:“好吧!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陈芝麻烂谷子,我现在也想不起来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样子了,不过我知道,有些奇人异事有些特殊的办法能够找到一些蛛丝马迹,这用现代科学是完全解释不了的。”

“那孙队长的意思,是我能带着白翎去了?”白瑶儿有些期盼的眼神看着孙润发,孙润发忽然点了点头,他抓着卷宗递给了我,用赞许的眼神看了看我。

“没错!我现在已经想好了,你们可以一起去,不过白翎不能就这么去了,他需要一个新的身份,不然这里的人会不服气的,而且按照规定,不是警局的人是绝对不能参与办案的,不过现在特事特办,我现在就给你个新的身份,跟我来吧。”

孙润发带着我和白瑶儿,三个人到了警局的人事部,等到了地方我才发现,原来在人事部早就给我准备好了表格,我填了表格照了照片,总算是弄好了一切。

“好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东港市警察局的协警,你现在可以去帮忙了,不过你要小心点,处处都要听听白露露的话,现在陈强对你可能有些阻挠,毕竟是你们私人感情方面的事儿,现在我就给你们疏通一下,免得有些不必要的麻烦。”

一转眼,我现在鸟枪换炮成了警局的协警,穿上了警服,我跟着白瑶儿两个人走出了警局外面,转而到了警局大门口,陈强竟然还在门口等着我,他抓着我的电动车就是不放手,我刚要跟他理论,白瑶儿立刻走到了陈强跟前,陈强好似十分惧怕白瑶儿,他赶紧松开了手,怒目圆睁的瞪着我看。

“小子!你真有种,没想到你现在成了协警了,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底细,你够厉害!”陈强的声音明显是在挖苦我,我无奈的看着他,整个身子一个激灵,恨不得冲过去直接把他的脑袋砍断了,可是还是忍住了自己的火爆脾气。

上了警车,白瑶儿直接把我带到了东港市郊区,这郊区有个师范学院,周围都是绿色的大树,哗啦啦的声音正从头顶的方向传了出来,随着那阵风声,无数片凌乱的树叶跟着从头上的位置哗啦啦的落了下来。

“到了!我们下车!”

白瑶儿转身下了车子,我关了车门才发现,眼前是个学校,门口挂着一个白色的长条形牌子:“东港女子师范大学!”

到了?

嗯!到了,这里就是我们要来的地方,跟我走吧,你可千万别乱走就是了。

两个人到了门口,忽然在师范学院门口走出了一个中年男人,这男人的身高只有一米六多一点,矮胖的身子活像是个圆溜溜的球体,他提了提鼻子上的眼睛,一本正经的盯着我和白瑶儿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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