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也该有自己的原则。

你说你厌恶赌场,就不该踏进一步。

你那所谓的世交好友,执意于那里,你就当果断的划清界限,敬而远之。

如此,也就没有后来那么多的事了。”

林诚闻言,白胖脸上,冷汗都从额前流下来了,面色又羞又愧,讷讷道:“我……我……”

他虽二十来岁,可家境富庶,一应俗务皆由家中老管家处理,只逍遥度日。

论起来,远比贾琮这个国公府庶子过的自在,哪里经过这些?

这会儿子被贾琮犀利点评,一时间心中既悔恨,又慌乱。

见他如此,倪大娘反倒说起情来,她慈蔼笑道:“公子啊,容老太婆说两句。

这世上人,生来就分尊贵高低,也分三六九等。

有的人,像公子这般,似天上的神仙下凡一样,不管年纪大小,读了,就明了礼。

而且公子这样的人,读了,里的东西就是自己的了,就会用,顶顶了不起!

还有些人,就像我们家二郎,当初家里何曾没让他读?

为了让他进学,他老子不知打了他多少遭。

可又有什么用?

他读的,大半都随着馒头进肚子里了,除了认得几个字,啥也没留住。

再一类人,就如诚哥儿这样的。

比二郎强,可又万万比不得公子。

道理他们倒是都明白,可就是做不到。

这样的人,成就也就有限的紧。

老太婆想,这世上大部分人,怕都是这样的普通人哩!”

倪二喜道:“到底是俺娘老道,话说的透彻!

可不就是这个理儿?”

林诚也松了口气,讪讪笑道:“大娘说的有理,不过确实是我做差了。”

说着,白胖脸上一双小眼睛看着贾琮,点头正色道:“公子说的对,错了就是错了!

我也读过《孟子》,知道圣人‘有所为有所不为’之教化。

可知道却没做到,就是错了。”

贾琮闻言,嘴角微微扬起。

他的运气,似乎还不错呢。

碰到的都是明白人。

什么叫运气?

遇到了可用之人,便叫运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