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萧让老王头记录。只听到沈亦菲问:“尸体打捞出来的时候就是下身**的吗?”

一个开封府的衙役回答道:“是的,打捞上来就这个样子,我们也没敢动。”

沈亦菲一边查验这尸体,一边说:“尸体上身有二十六处刀伤,其中脖子被割断,是致命伤,看刀口应该是牛耳尖刀,身上有伤痕,死前被虐待过,衣服被推到**上面,下身没有受到性侵。右手中指金戒指还在,不是谋财害命,怀疑是情杀。根据尸体情况,死者死亡时间应该是前天晚上亥时到子时之间,这里不是案发第一现场。”

老王头一一记下。

林萧点点头,这沈亦菲还算专业。

林萧问:“有没有排查这潘小青当天晚上跟谁走的?”

衙役回答:“我们已经到潘小青经常站街的胡同口附近排查了,斜对面馄饨店的老板说她前天晚上好像跟一位灰衣服的男人走的。”

林萧眼睛一亮:“馄饨店老板有没有看清那个灰衣服的男人长什么样子?”

“没有,当时在街对面,离得比较远,胡同口又黑,只能看到那个男人身长七尺左右,不胖不瘦,其他他也没注意。”

林萧吩咐把尸体带到开封府去,然后让他们继续排查还有没有人失踪。

被分尸的到底是是谁?到现在还不能确定死者身份,让他有些焦虑,特别是那张挑衅式的字条,让他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

林萧带着沈亦菲也开始了排查,结果到黄昏时分都一无所获。

当他们在一个胡同问了几家人之后,敲开了一家人的房门,开门的是一位老婆婆,听到林萧说明来意,她大声说:“什么,我聋的!”

林萧走近了大声说:“你们家有没有失踪的人?”

老婆婆这次听到了,她也不是真的耳聋,是年纪大了耳背,老婆婆大声对林萧说:“我是这一家的主人,楼上有一间房房间出租给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半个月前跑了,还欠了我一个月的房租,官爷你们能不能把她找回来,我

就靠这点房租生活的。”

林萧说:“能不能带我们去她租的房间看看?”

老婆婆带他们上了二楼,进了租客的房间,房间还算整洁,林萧和沈亦菲仔细检查。

林萧边观察边问:“你知不知道她做什么的?”

老婆婆回答:“能做什么,在这一片租房子的女人都是做那种生意的。”

林萧仔细查看了一下房间,床上散乱地堆着几件衣服,还有没有洗过的内衣,梳妆台上有几件首饰,枕头底下还有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和一些散碎银子。

应该不是欠房租跑了,不然连银子和首饰都不带吗?

忽然沈亦菲惊叫一声,林萧赶忙过去看,只见沈亦非捂着嘴看着一个柜子,柜子里站着一具女尸,被绳子吊着脖子挂在衣柜顶部,绳子绑着双手双脚,**着身体,浑身伤痕,眼睛睁的大大的,看来是死不瞑目。

老婆婆看见女尸吓得浑身哆嗦,

林萧问婆婆:“是不是女租客?”

老婆婆哆哆嗦嗦的回答:“是她,就是她租了我的房子。”

林萧赶紧让沈亦菲把老婆婆扶到楼下去,顺便问问半个月前最后一次她带什么男人回来的。

沈亦菲回来摇摇头说:“她每天睡得都很早,不过半个月前起夜的时候听到楼上有声音。”

林萧说:“她这么聋都能听到有声音,那声音应该很大了。你先看看尸体吧!我去找他们邻居让邻居去报官。让开封府的人和老王头到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