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独鹤慢慢后退,退了几步,转身就跑,阿飞脚尖在一柄刀上一踢,刀飞过去穿透陈独鹤后心,陈独鹤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阿飞道:“再有欺压良善,杀害无辜百姓者,如同这二人,丐帮以后不许再卷入朝堂之事,如有不听者,杀无赦!”

众人纷纷拱手:“谨遵阿飞长老之命,还请阿飞长老留下来主持大局。”

“我不善于这种事,你们推选个有能力出来吧!吕章陈独鹤二人也是为了丐帮,以长老之礼葬了吧!”

林萧正好赶到,看到这幅场景松了一口气,对阿飞说:“你杀的倒干净,我还想问问是谁指使他们杀了张五儿一家,这下好了,还得慢慢查。”

阿飞笑道:“是我鲁莽了,我请你喝酒赔罪。”

“好,晚上不醉不归。”

阿飞长老缓缓走到门口,回头对众人说道:“各位兄弟,有缘再见。”

林萧知道阿飞这是在告别,他不想再在江湖上混下去了。

林萧带着阿飞离开,愧疚地说:“都是我没能找到药救你的眼睛。”

“我这样挺好,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我现在什么烦恼都没了。”

“唉,你和白仙儿什么时候成的婚,怎么没请我。”

“还没,放心吧,到时候你得送份厚礼。”

“哈哈,当我没问!”

翌日,早朝。

仁宗

皇帝没精打采地坐在龙椅上,宰相王曾出列:“启禀官家,不知太子病情如何,太子关系国本,能否让群臣见一见太子,以安众人之心。”

仁宗皇帝缓缓摇了摇头:“朕已经让太医给太子看过病了,太医说太子已无大碍,只是需要静养,不宜见人。”

王曾听后默默退下,回到位后低声对同僚说:“看来太子时日无多了。”

众人闻言皆默然不语,有同僚提醒:“宰相,这话可不能乱说。”

王曾苦笑一声:“我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可现在如果太子安康,岂能不让人见。”

一个御史站出来说:“启禀官家,听说昨日有人闯入宫中意图行刺,不知是何人指使。”

仁宗皇帝精神一阵说:“贼人已经承认,是郭皇后宫中太监刘保指使,朕欲废掉皇后,降为贵妃,不知众卿家意下如何。”

众人议论纷纷,

众大臣议论纷纷,谁都知道皇帝的意思。

宰相王曾出列,小心翼翼地说:“启禀官家,皇后虽然有错,但废后一事干系重大,还请官家再考虑考虑。”

仁宗皇帝轻轻叹了口气:“朕也知道废后一事非同小可,可如今郭皇后已经犯了谋逆大罪,若是不废,如何对得起遇刺的皇子。”

王曾默然不语,众大臣亦不敢再多言。

范仲淹站出来说:“臣反对,如今真相未明,说不定是人栽赃皇后,不如等查明真相再定夺不迟。”

仁宗皇帝有点恼火,刚把你调回来你就反对这反对那,烦不烦呐,找个机会再把你发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