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传言闹的沸沸扬扬,今日又有外面的客人来访,难免不传入贾母耳中。

却是不知道,是别人无意间说漏嘴的,还是故意给他挖坑……

……

荣庆堂。

“三爷来了!”

廊下几个穿红着绿的小丫头候在那里,见贾琮过来,一个才总角的丫头,名唤角儿,脆生生的笑迎道。

一张口,可见一只门牙不在……

很有趣。

贾琮笑着点点头后,又温声回应其她婢女,而后进了抱厦。

“贾琮给老太太、太太、诸位太太请安。”

入了堂后,贾琮就感觉到多束目光落在他面上,冰冷者有之,厌弃者有之,深思者有之,惊艳者,也有之。

不动声色间,将各种目光收入眼底后,贾琮行礼问安道。

贾母甚至没直接叫起,就沉声问道:“你不在东路院服侍你老子娘,又跑哪去了?”

她是极不惯等人的,今日却干等了好一阵,因此发难道。

贾琮淡淡一笑,道:“说来好笑,今日外面不知怎地突然多了许多长舌之人,到处造谣一些浅薄不堪之言。

这些话传至尚府先生那,先生十分担忧,因此派人将我急急喊去问话。

先生问明原委后,又教训了通,说必是我行为不谨,才至此地。

琮则劝先生不需担忧,也笑外面那起子心里藏奸的长舌造谣人不知好歹。

昨儿太后才因为有人借芙蓉公子造谣生事,连一个二品侍郎都发作流放了。

那些蠢货竟然还不知好歹,又在这上面造谣生事。

琮劝先生只管看好戏便是,想来用不了多久,太后一旦听闻宫外消息,凤颜大怒下,必还会有人倒霉。

虽说法不责众,难防民口,但挑几个上蹿下跳又有分量的人严惩一番,也可起到杀鸡儆猴之效。

先生闻言,这才放心释然,放琮归来。

让老太太久候了,琮之罪过。

不知老太太招琮来,有何教诲?”

贾母:“……”

一旁王子腾夫人,却是面红耳赤。

保龄侯夫人朱氏,这会儿又变得聪明起来,吃吃笑个不停,愈发让李氏脸上挂不住。

连带着,王夫人面色都寡淡了下来。

王家人丢脸,史家人笑话,她这个王家出嫁的女儿,也跟着无光。

尴尬了小半盏茶的功夫,贾母方缓缓问道:“那外面那些话,到底是怎么回事?无缘无故,那些人怎么不说旁人?”

贾琮道:“因为当初琼林宴杏花娘一事,琮是通过芙蓉公子揭露的。后来为了救姨妈家的薛大哥,贾琮不得不去求个人情。为此,也付出了些代价。

上回就曾同老太太说过,琮从古上摸索出了一个方子,可以炼制出香皂。

为了还人情,琮身无旁物,只能将方子献给人家,这才补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