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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子喧爸爸心急如焚。

转身。

想冲到儿子东方子喧的面前,质问将苏诗秀带到哪里去。

脚步,却像是灌了重重的铅一样。

抬不起来。

根本无法移动。

东方子喧爸爸暗中咬牙。

想到苏诗秀跟他的时间已经很久,也有几分真感情。

怎么能看着苏诗秀被人掳走。

“子喧。”东方子喧爸爸不敢看着儿子东方子喧,只敢紧紧的盯着东方子喧身后的一副名字山水画,如此,他才敢说话。

东方子喧放下手中画着水滴玉玉佩的白纸,慵懒的坐到真皮老板椅上。

他将身体靠后。

修长精致骨节分明的手指,捻着放在桌上的放置铁球。

凉凉道:“爸,什么事?”

极冷极淡的声音,透着拒人与千里之外的寒意。

东方子喧爸爸心脏乱颤。

想问的话语,滚在唇舌间。

半响,方才嗫嗫道:“你要将苏诗秀带到哪里去!”虚虚浮浮的声音,轻轻的,似是风一吹,就会被彻底吹散。

“呵呵,你认为呢!爸!”东方子喧轻轻的勾起唇瓣,森寒的目光扫了一眼神情僵硬脸色惨白的爸爸。

从小到大,养他的人是爷爷。

至于爸爸两个字,他是听的多,看的少。

时间久了,他早已经忘记爸爸两个字的含义。

东方子喧爸爸心里泛出一抹抹刺骨的寒意。

他勉勉强强笑道:“子喧,我只是随便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