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结果楚逸的作爲,更是让霍璃气到恨不能扑上去,狠狠的咬他一口才可一泄心头之愤。 这可恶的混蛋,他竟直接无视了自己,连句免礼都没说,转身就看向了霍风! “你不在禁卫军內当值,怎得在此时出现家中?” 只听楚逸的口吻,完全就是后世老板,抓到了偷懒早退的员工。 霍风面色一苦,隱晦的看了一眼霍璃,抱拳道:“实是家中事务繁多……” 解释了一句,生怕楚逸不悦,霍风连忙继续。 “臣已提前告假,且这就打算返回军中。” 通过霍风隱晦的目光,楚逸瞭然於胸,意味深长的看了霍璃一眼。 冠军侯府人丁並不兴旺,霍龙更是一脉单传,其子霍阎早陨阵中,平素能与霍璃作伴的,也就是这个从远方亲族过继而来的养孙霍风。 霍璃这小丫头,心中若是有什么不快,自是只能去找霍风来倾诉。 “既是如此,那你便回去吧。” 对这个未来的堂舅哥,楚逸毫不客气。 又瞥了一眼霍璃,霍风连忙拱手:“臣告退!” 说罢,头也不回,大步由侯府內离去。 才一走出侯府,霍风就忍不住的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太上皇对自家堂妹,果然是情有独鍾,这一大清早就特意赶了过来! 结果自己这堂妹,明明如此的聪颖,甚至可称之爲女中诸葛,却还来指望他帮着一起胡闹。 更说什么,要追求自由、理想的爱情?这根本就是扯淡! 有个现成的太上皇,甚至是未来的帝王妹夫,他霍风求之不得。 已品嚐过抱大腿的滋味,霍风可不想傻乎乎的松开这条由纯金所铸,天下独此一家別无分号的大粗腿! 果断的將霍璃卖掉,这都是必须的事情。 冠军侯府內。 眼见霍风这不给力的堂兄说走就走,气恼的霍璃立刻就想告辞,返回自己的闺房。 可还不待开口,楚逸就已率先说道:“隨本皇走。” 霍璃一愣,眨着明媚的大眼不解问道:“去哪?” “来就是了,本皇还能卖了你不成?” 说着,楚逸一把拉起了霍璃的手腕,不顾她的反对,直奔冠军侯府外走去。 “你没发现,本皇今日穿着常服么?” “早些时候,衡山王他们已出城賑济,本皇打算去看看,他们到底在这上面下了多少心思。” 本欲挣扎的霍璃听到这话,双眸一亮,不由的心动起来。 虽然霍龙对她极爲宠溺,哪怕待字闺中,也可隨意出入侯府,但想要出城却並没有那么容易。 就是昨天去寻找霍风,那也是派人去传,她留在城內等待。 若真能出去看看…… 那自是极好的。 可旋即,兴奋的霍璃就突然惊觉,自己的手腕还被楚逸拉着,顿时就俏脸一红,轻声道:“太上皇,我跟你去,你快將我放开吧?” “这……这般样子,给人看到了会说闲话的。” 霍璃虽生性自由,但毕竟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如此肌肤相亲,她从未试过,难免羞怯。 “闲话?” 楚逸闻言一笑:“你乃本皇未过门的正妻,谁敢说闲话?” “若是有,本皇就让人拔了他们的舌头!” 二人说话间,便已走出了冠军侯府大门。 门外,正是牵着两匹骏马,恭敬等候了多时的云飞。 可就当楚逸想要搀着霍璃上马的时候,一道略显惊讶,且微微带着酸楚的男声突然传来。 “霍……霍小姐?这个男人是谁?” 来人,是一风度翩翩的儒生。 一席青衣长袍,大冷天的手中还持有一把摺扇,虽无过多的装饰,却也显出了一份儒雅之气。 若再仔细观察,更可看出,儒生身上的布料极爲考究,就是摺扇也非凡品,显然出身不凡。 此刻,儒生正紧盯着楚逸与霍璃尚未分开的手腕,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且带有一丝丝愤怒的目光。 霍璃见到来人,盈盈道:“原来是苏玉,苏公子。” 苏玉的目光,依旧死死盯向楚逸拉着霍璃的那只手,不忿道:“在下到是有幸,来过冠军侯府几次,可爲何从未见过公子?” “公子你是刚刚

来投奔霍老侯爷的哪门亲戚?” 苏玉的询问,极有水平。 一则试探了楚逸的身份,二则抬高了自己的身价,三则更是间接的贬低了对方一番。 显然,苏玉也很清楚霍璃的脾气,十分重视在她面前的形象,用词极爲考究、剋制。 霍璃正要回答,楚逸的手就已突然用力,將她直接拉入到了怀中。 不待霍璃惊呼,楚逸就已冷笑着说道:“亲戚?不,我是她的未婚夫!” 听到这话,苏玉震惊的后退了两步,不可置信的看向霍璃,以颤抖的声音问道:“霍小姐,你何时有婚约了?” 五年前,霍璃曾与楚逸有婚约,此事人尽皆知。 但隨着狼山一战,楚逸丧权辱国,被尊爲太上皇以后,这门婚事也就不了了之。 这怎么突然就…… 苏玉尚在惊疑。 被楚逸拉入怀中的霍璃,就已羞怒到俏脸通红。 可还不等她挣扎,楚逸便再度开口说道:“我们的婚约,在前些天刚刚纔定下来,老侯爷已首肯点头,说我二人乃天作之合。” “再过上几日,就当走聘、媒之礼了。” 此刻,苏玉再也绷不住那温尔雅的气质了。 他气恼的反驳道:“霍小姐向来喜好自由,怎可能接受这种媒定之婚约?” “放肆!” 楚逸面色一变,冷声道:“婚姻大事,歷来皆爲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璃儿如何,轮得到你这不知所谓的东西来说三道四?” 楚逸久居高位,如今更以监国之职,掌控大夏权利中枢,气势岂是常人所能比擬。 在楚逸那如有实质的威压下。 苏玉顿感心头一凉,本能的低下头,双腿更感一阵痠软。 可旋即。 苏玉就猛然想到,他还在霍璃小姐的面前,绝不能示人以弱。 咬了咬牙,苏玉以近乎嘶吼的语气说道:“我已被举爲孝廉,只待开年三月后,便可得一官职。” “此,爲何轮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