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点, 东郊一座粉红色的房子,在漆黑的夜里,像极了一位妖冶、性感的少女。 诱人又神秘。 陈禹下车,来到粉红色的大门前。 尽管天色已晚,大门前,依旧人流不息。 一辆辆豪华轿车停靠着。 这个时间段,正是夜店营业的高峰期。 而红磨坊,在整个省城的夜店中,都是数一数二的。 “也不知这拍卖会的地点,为何要选在这种地方。” 陈禹皱眉。 满街衣着清凉的美女,对着金钱在媚笑着挥手。 男人们西装革履,看上去颇有些成功人士的派头。 到处弥漫着**和酒精混合的味道,令得空气变得格外暧昧。 若是曾经没见过世面的陈禹,可能会觉得刺激、好奇,羡慕这些有钱人的生活。 但现在,见过了太多有钱人,他发觉,那些只不过是一个个空洞的灵魂,虚幻的表象,没有实质。 “就送你到这了,今天我还有事,就不进去了。” 镇山王拍了拍陈禹的肩膀,笑着走掉了。 而在看到镇山王“省a——00000”这个拍照时,不少门外的靓丽女子,就瞪大了眼睛。 她们就靠着眼力见和年轻的**活着,自然明白,这个车牌代表的含义。 “看!那辆车上有人下来了?” “怎么是个瘸子?那不是镇山王的车子么?” “难道镇山王是个瘸子?” “你傻啊!那人不是镇山王!” 是个浓妆女子,打量着陈禹,议论纷纷。 似乎在考虑要不要上去搭讪。 陈禹,推着轮椅,出现在这种地方,确实非常引人注目。 被众多目光盯着,他倒是也不慌。 有了实力之后,人自然会变得自信。 他缓缓推着轮椅,朝门口走去。 “我来帮你吧。” 四女中的一个,走上前来。 她们商量了一番,打算先试探下陈禹的底细和财力。 毕竟是从镇山王车上下来的人, 说不定真有什么背景呢。 陈禹摇头:“不用了!” 那女子脸色微沉,但还是保持着微笑。 “先生,里面人更多,你这样不方便,我帮你能方便点。” 陈禹抬头,打量了女子一眼。 这女子,穿着短裙,露出雪白笔直修长的双腿,踩着一双七八厘米的高跟鞋,很显身材。 相貌和身材都还行,但绝谈不上漂亮。 反而,有着浓重的风尘气息。 “那好吧。” 陈禹知道,就算自己拒绝,女子也会不满。 不如看看她想做什么吧。 毕竟,距离午夜十二点的拍卖会,还有两个小时,自己也该找点事情做。 女子推着陈禹的轮椅往内走去。 其余三名女子,也陪在陈禹身边。 一路上,遇到的男子,都带着奇怪的目光。 陈禹并未理会。 “我叫冰冰。” “先生,这是您第一次来这里么?” 一边推着陈禹走,冰冰一边问道。 陈禹点了点头,也没想太多。 “嗯,平时工作比较忙,没时间出来。” “今天,来放松一下。” 他回答。 听见陈禹的话,几女眼前一亮。 看来,这是个愣头青啊! 冰冰笑的更开心了,“我们几个都是附近的大学生,一个寝室的,她是娜娜,她是米米,她是花花。” “我们几个刚期末考完试,出来放松一下,没见过这么高档的地方。” “不知道……您愿不愿意请我们几个喝一杯酒?” 冰冰说着,脸上露出一丝羞涩。 娜娜、米米、花花三人,也都用渴求的目光看着陈禹。 陈禹淡淡一笑,这不就是酒托么? 但是这酒托不是熟练工啊,正常的不都是点完了然后强买强卖么? 见陈禹不答,几人对视一眼。 <

> 冰冰拿身体蹭了蹭陈禹的胳膊,撒娇道:“大哥,一看您就是有钱人,要不也不能和镇山王认识,肯定不会在意请我们这点小钱的是吧?” 娜娜也将衣服向下拉了拉,露出深邃迷人的沟壑,声音酥软:“帅哥,我们是大学生嘛,都纯洁的很,你请我们吃饭,我们把微信给你好不好啦?” 花花则将头埋在胸口,嗲声嗲气地哀求:“帅哥……” 至于米米,则有些高冷,可眼神中确实露出期待。 陈禹眯眼看着几女,发觉这几人可能真的是大学生。 要不然,表演的不会如此的拙劣。 就在这时,几人身边传来一声嘲讽的笑。 “我劝你们几个就别在这瘸子上花心思了。” “他身上的衣服加起来估计都不到一百块,既没戴名表,也没戴玩、串子。” “炸不出来油水的。” 说话的,是一位穿着红色超短裙,画着烟熏妆,烫着波浪卷儿的高挑女孩。 几个女孩闻言一怔,齐齐扭头,朝这个女孩看去。 “是红姐,红姐的话,一般不会错……” 她们看陈禹的眼神,都变得有些冷了。 “大哥……行不行啊?” “你倒是说个话。” 冰冰有些着急。 红姐不屑一笑:“朽木不可雕也,这瘸子要是有钱,还能轮得到你们?” 几人四周看去,果然,那些“熟鸡”们,纷纷嘲讽的看着几人。 花花的表情有些失落起来:“果然,能轮得到我们的,都不是有钱人。” “但是我们也不是只要钱,我们只是想证明她们能做到的,我们也可以做到啊……” “嘘!说出来,这个测试就没意义了!” 几人连忙噤声。 陈禹却提起了兴趣。 测试?什么测试? 那就陪她们玩玩好了。 “好啊,你们想喝什么酒,今天的酒钱、果盘,我全部包了。” 陈禹淡淡笑道。 几人闻言,都露出喜色。 “先生,您真大方!”冰冰夸奖道:“不愧是镇山王的朋友!” “我们也不奢望多的,随便来几瓶洋酒就可以。” “里面有套餐的。” “……” 几个女人叽叽喳喳说着。 看这个青涩的样儿,陈禹真搞不懂,她们为何会出现在这。 红姐依然面带不屑。 “帅哥,我们这可是有最低消费的,您有钱付么?” 她们的话语里充斥着鄙夷, “最贵的卡座,多少钱?” 陈禹淡淡开口。 红姐冷冷一笑,自以为陈禹在装逼。 “我们这地方,可和其他夜店不一样,当然,价格也不一样。” “你确定你能付得起。” 陈禹脸色阴沉下来。 这老女人话怎么这么多? 老黄瓜刷绿漆,装个嫩就觉得自己很牛了吗? “说价!” “最贵的卡座,在二楼,最低消费一百万!拿的出么你!” 红姐叉着腰,像是一条骄傲的母狗。 陈禹眉毛扬起,懒得再废话, 直接拿出一张卡,砸在红姐的脸上。 “二楼一共几个卡座,我包了!” 听到这话,时间和空间,似乎都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