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下官也不知道啊,只知道是上头吩咐的!”罗知县吓得快要尿裤子了:“真不关下官的事情。”

在门外的君拂月眼神微敛,幽幽的声音飘了进去:“还说不关你的事情,若不是你上朝廷,奏三殿下的重伤与我蓝府有关,何苦我蓝府时至今日无法翻身。”

罗知县随即哑口无言,这殿下重伤的事情确实是他推到蓝府的头上的,因为他是在担当不起这个罪责啊!

房间的内,纱帐飘幔,带着恐怖的气息,森冷的气息更加上了一层:“那我害蓝府之人朱武德人在哪?”

“他在…他在,你们不是鬼!”那胆小的罗知县居然在问朱武德的问题上,反应过来了,倒令几人诧异了几分,看来这个朱武德的存在在罗知县的心中堪比鬼怪的存在啊!

君拂月直接将房门一推,那灵力直接将罗知县的房门给震的粉碎,伴随着那屋内的绿光,君拂月那张残颜狰狞不已:“罗知县,近来可好?”

罗知县被君拂月吓得嘴巴大张,颤抖的说出了一句话:“三,三殿下,你怎么来了?”

“本殿两年前在梁城这里赔了本,自然是来算账的来了,罗知县,你可有什么要说的?”君拂月直接坐在罗知县身前不远处的椅子上,手指在桌子上慢悠悠的扣着。

“殿下,臣是冤枉的,下官并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殿下的事情啊!”罗知县怕鬼似乎比怕人还厉害,已经知道君拂月他们不是鬼了,只是一个劲儿的喊冤。

“冤枉的,也行,只要你告诉本殿,朱武德人在哪,本殿就饶你不死!”那淡漠的神色,似乎刚才装神弄鬼的不是他们。

“殿下,您…真爱开玩笑,朱城主已经死了,他的尸身都已经在棺材里面了。”罗知县的额头沁着冷汗。

“这样啊,本殿正好奉皇命前来这里办案,你就带着本殿去找找朱城主的棺材!”京城的风云已经起了,她与慕容枭的钦差身份那幕后之人肯定已经知晓,只是消息还未传达到梁城而已。

“殿下是钦差?那在下府里那位是谁?”罗知县是一个小小县衙,京城里面的人认识的也不多,当时看到对方手拿着一道明黄的卷轴站在府衙门口,就将人给请进来小住了。

“本殿可不管你府里的是谁,只知道此次皇上是命大理寺正卿慕容大人与本殿下来查案的,你这个小小知县难道还妄想抗命不成?”如今只有几天时间,顾连城耍什么把戏她懒得去理会,这一次必须将朱武德那肥猪挖出来,不然梁城这里肯定会被他全部控制。

“殿下,你要让人死而复生,就算是神仙也做不到啊!”罗知县现在倒是死鸭子嘴硬了。

君拂月嘴角一勾:“罗知县只知道怕鬼,殊不知有时候人比鬼更可怕,本殿可没有多少耐心,朱武德死没死本殿心里清楚的很,小蝶,去后院提几个人出来。”

“三殿下,你要做什么?你可是在威胁下官啊,您没有任何证据,不能冤枉人!”罗知县心里没有底,这三殿下想做什么?

君拂月摸着自己的手指,那眼神只有冷冽的杀意:“本殿下不需要证据,因为前几日在您府上小逛了会,一不小心瞧见了朱城主与罗知府在房里说悄悄话,只是当时没有来得及跟你们打招呼而已。”

罗知县脸上一片死灰之色,那天朱城主不是说没有人么:“殿下肯定是听错了,那日微臣有事不在府邸,不信你可以问问我门房的小厮。”

“门房的小厮本殿就不必问了,那日你府里的钦差想必对你有印象的。”这罗知县肯定有什么软肋被掐在朱武德的手里,胆子那么小,竟然还坚持为了朱武德守口如瓶。

“殿下,那人既然假冒钦差,他的话不能当真啊!”罗知县就是咬着牙关不松口。

“你们在说我本公子么?”门外一道慵懒风流的声音响起。

“殿下,此人假冒钦差,其罪当诛啊!”罗知县指着顾连城,试图转移君拂月的视线:“你到底是谁,敢冒充钦差大人欺骗本官。”

“罗知县,你何时见本少爷承认自己的钦差了!”顾连城走到君拂月的身边,直接将一摞东西搁在了桌子上:“这是这东西两年来与朱武德暗中勾结的证据,给你。”

君拂月看都没看那些所谓的证据一眼,而是扫了一眼顾连城,问道:“你以为本殿需要的是这些证据?”

她的势力这些事情能查的清楚,这些证据对于她完全没有任何作用,她的目的就是要找出幕后的那个主使者。

“那倒是本少爷自作多情了,既然不收,本少爷便走了。”顾连城转身便想走。

“站住!”君拂月看着顾连城,问了一句:“朱武德在哪?”

“本少爷又不是管人口失踪的,哪里知道这些,这个你还是问你手里的那只死老鼠吧!”事情再一次开始了,可惜他依旧阻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