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调和!君拂月脸色一黑,从来不知道解开墨风华的封印需要这种手法!

这不是逼着给人破身么?墨风华的封印一直没有解开,难不成墨风华还真是雏?

但是君拂月心里没有没有一点高兴的神色,心里反而沉重,她的身体,是万不能去给他解开封印的,那么只能由别人解开,思及如此眼神晦涩莫名。

君拂月悄然的离开了花神庙,入城门换好衣服就看到墨风华从远处走来,那眉眼显得非常的愉悦。

“听他们说,你出来寻我了?”

“没有,我只是去花神庙拜拜!”君拂月矢口否认。

墨风华也不在意,反正他认定了如何,便已经是如何!只不过他完全没有看到君拂月若有所思的神色。而他也未曾说明他是做什么去了。

……

夜晚,客栈内

“殿下,微臣思量了周围的情况,其实我们直走北门,按照梁城那个法子出城,这是目前来说最为稳妥的办法。”北边左边山头是坟地,慕容枭觉得这个方法是目前最能想的。

“你又去睡棺材?”君拂月问道。

慕容枭指着骆时煊:“这次他可以去!”

君拂月打量了骆时煊,也对,毕竟璞临城来了熟悉他的副将:“不错,就他了!那你就扮演成他的未亡人。”

“噗!”

慕容枭眉眼抖索,脑袋挨进了一点:“我说殿下,你不会因为咱看过你的王妃的真实面目,故意报复的吧?”

“你觉得本殿是那么小气的人么?”君拂月回道。

“胡扯,一大活人怎么睡棺材,多晦气。你们就不能想一个好一点的法子?”装死人,睡棺材,他们还真敢想。骆时煊心里非常不同意。

君拂月看着骆时煊:“骆将军能想到比这个办法更好的,本殿就应下,若是没有,将军还是配合一些好,否则再过两日,估计你骆将军府都要被抄家了。”

“你什么意思?”骆时煊问道。

“骆将军还不明白么,这副将都能将镇守边关的军队私制调动回来,人人都知道兵符在你身上,你就犯了欺君之罪,若是贼人用你的军队做踏脚石,他们便可以清理叛党为名,让你这个将军成了名副其实的叛乱之人。毕竟骆将军你私自制造兵器那事情,可不假。”

听到君拂月不温不火的话,骆时煊惊骇的看着君拂月,他竟然知道知道自己暗藏兵器的事情,但是却没有跟皇上告发,为什么?

慕容枭也看着君拂月:“殿下,你竟然知情不报,你这是要北荒大乱么?”那语气矛盾之极。

“不乱怎么可以看出谁在野心勃勃?”君拂月对于他们两人的质疑只反问了这一句话,别的不会去辩解什么,因为她本来就是要搅动北荒,只不过她开始没有查到巫行云这个人而已,那些人比她还要狠。

“殿下,上位者,毕竟是您的父皇。”慕容枭想把这个误入歧途的殿下拉回征途,以这个人的手段,是能够坐稳这北荒的江山的。

“啰嗦!”君拂月倒了一杯茶:“晚上,你们找一些愿意离开璞临城的乞丐,给他们去梳洗一下,装成抬棺人,与亲戚之类的!若别人问起,就说是城南东街的苏宅的姑爷死了。”

城南东街的宅子,是原本暗桩以苏月染的名义购买的。已经有了一个年头了,所以不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