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王爷在太后面前如何哭诉装可怜不说,再说说御房。

皇上怒气未消,皇后笑着把参汤端出来,放到桌上。

“皇上又不是不知道诚王弟是什么样的人,和诚王弟生气,您气得过来吗。从小到大,诚王弟做的事哪一件是规规矩矩的。”

皇上一掌拍在桌上。

“他就是个魔星,来磨朕的。朕要不是看在母后的面上,早把他”

“那皇上这次准备怎么罚诚王弟?”

“你看看这一堆的折子,都是弹劾他的,朕就是想兜也兜不住。这次朕保不了他了。”

“哎,说的也是,诚王弟这次是做得过分了,依臣妾之见,让诚王弟不带随从不带护卫出京都,让他亲身体验一下民间疾苦,如此一来诚王弟也就知道您的苦心了。”

皇上看了皇后一眼,沉吟这端起参汤,喝了一勺,又放下。

“这法子不错。就罚他只带两个人出京,去福建,去江浙,去山东,让他去给太后找盆大的贝壳,让他自己去海边捡拾,朕就不信治不了他。”

皇后眉心一跳,脸上的笑依旧没有改变。

圣旨下达到诚王府时,诚王爷正躺在榻上享受着美人的捏肩。

曹海丰肃着一张脸宣读完圣旨,没等诚王爷反应过来,撂下圣旨就走,他再迟一步,就被诚王爷抓住走不了了。

同时,武阳侯田家也收到了圣旨:武阳侯不学无术,嗜赌成性,私德败坏

随着传旨太监的声音,武阳侯一阵一阵抽搐,田家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尤其是周氏,总有种不祥的感觉。

果然,传旨太监的最后一句:消去爵位,闭门思过以观效尤。

武阳侯尿了一地,周氏一口老血喷出,田家败了。

传旨太监刚走不一会儿,孔氏直接上门,也不管周氏病不病,直接讨要庚帖。

周氏头都抬不起来,眼冒金星,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孔氏这个乡下婆子堵着门的羞辱。她不愿,不愿交出杨燕的庚帖,但是形势比人强,田家已经没有了爵位,武阳侯的官职也一并被撸了,田家现在还不如杨家。

罢罢罢,周氏眼一闭,摆摆手,贴身婆子拿出了杨燕的庚帖,交给孔氏。

“当日夫人送的聘礼早前已经送还给您家,您家也收了。如今庚帖已还,杨家和你们田家从此再无瓜葛。田夫人,人在做天在看,这人呐,活在世上,还是少耍那些歪心思。”

周氏被孔氏怼地抬不起头,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孔氏拿着庚帖,在马车里流泪不已,这回京城才几天,就遇到这么一桩闹心事。起初田家追的紧,思来想去虽然心里不踏实,但也觉得是门好亲。没想到正如阿满说的,有心算无心,田家就是瞅着杨家好拿捏,现在好了,田家倒了,庚帖拿回来了。可是经过这么一遭,杨燕的名声受损了,往后说亲就难了。

江笙一直等在杨家,看到孔氏拿着庚帖回来,松了一口气,这亲事,算是退了了。

江笙和孔氏说了,明日过来接杨燕去城外王家洼的庄子上住段时间,好让杨燕换换环境,疏散心情。孔氏二话没说就答应了。正好尹红霞也在,一听去庄子上,吵吵自己也要去。急吼吼回去磨她外祖母了。

回到江家,江笙在给老夫人请晚安的时候禀明自己要去庄子上住段时间,是陪着杨燕去的。老夫人不理不论,黑着脸说杨家人败坏名声,连累江家女儿什么什么的。

诚王爷在太后面前如何哭诉装可怜不说,再说说御房。